在看到乔任梁因抑郁症自杀的新闻后,我第一个担心的是我妈妈。 因为就在上周的某一天,她突然走到我旁边坐下,问道:“祺祺,忧(抑)郁症是什么?你会想不开自杀吗?我好担心。” 当时...
说一说我自己遇到过的道德绑架。
有天在公交车上和我妈打电话,太专注了没看见有孕妇上车,也怪我坐的位置本来也很靠前估计就是爱心专座那种的吧,直到快下车我才挂电话。途中,坐在我前面的一个爷爷时不时地侧头看我,我当时还不理解为什么,等到我摘下耳机,他就对我说:“这个幺妹真是的,有孕妇上车都没说让座。”我说我没看到,他说你不用解释,解释有用么,孕妇还不是站着没位子坐。偏偏我准备下车让站在我旁边的一位老奶奶坐,而这位老奶奶就是那个训斥我的爷爷的妻子。他依旧不过瘾,继续说:“你没必要现在起来让她坐,刚才怎么不让孕妇坐呢?孕妇比我老伴儿更需要坐,真的没必要你现在想起来让座了!”我再一次轻声细语地说我真没看到那个孕妇,然而那个爷爷依旧不听我解释……最后我只能沉默地下车。
试问,就因为我是学生,看起来还很小,我就必须得让座吗?那车上其他的人呢?比如说上班族。车上坐着的不乏年轻人或者中年人,同样都很健康四肢健全,在孕妇面前都是强势群体,为什么我就活该成为被攻击被教育的目标!
让座是道德,同时,也是权利,还出于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