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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再见到过迈克斯,虽然我没有说过再见。 舞者,在我的印象里,迈克斯可以算是个舞者吧。就是舞蹈的使者,跳舞的精灵。脚步和鞋子扣着拍子在平地与空...
那天,他像往常一样坐守在摊子后面,耷拉着眼皮,似睡非睡。即使如此,他清楚得很,除非是特别傻的大傻冒,否则是不会有人在他的摊前驻留的。 同行里的人...
——在阿尔卑斯山脉 “今天是最后一晚了,”泰赫没忍住,“如果仍旧没有进展,BOSS可能会换人。” 粉凉沉默了许久,久到泰赫以为他不打算回应了。 ...
——在俄罗斯的小镇上 他们终于在尤利娅工作的地方见到了她,那是一个礼拜二的下午四点。她有些惊喜,轻轻地走了出来,五个人站在中间一块不足二乘三平米...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生灵,他们一直都在,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有时候他们会在不经意间向我们展示他们的真身,但被灰尘蒙花了眼睛的我们,并不知道我们看...
我认识土老的时候,他才二十出头。 那年的他已经蓄起了山羊胡子,人长得帅,身后为之倾倒的女性们也自然多。那个年代的我们,牵牵手就约等于确定了男女朋...
山下有个熬汤的阿婆,用老人的话来说,她从来没老过。或许更加正确的说法是,她从来没有更老过。阿婆的汤用大锅子温着,一年四季,汤总是热腾腾的。路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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