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矗立在荒野之上 路到我为止 我的眼睛幽暗 门开着 并不设防 你若来寻找 遗失在此的某物 或是度过 一个沉默但安心的下午 尽可随意 世界很大 但有这样的地方如我 留给你来 也让你去
要怎么跟你解释 要从何说起 说我爱你 说那些无边的空虚 说那些黑暗中的绝望 说一切都已过去 说人生该各自继续 说我依然爱你 说我已成灰烬 说月光才能熨平我的悲伤 说活下去不过...
跟这个世界沟通 借此了解所有的规则和体验 用眼睛、皮肤和牙齿 用耳朵、鼻子和心脏 从空虚到满足 从喧嚣到寂静 我由此而生长 我由此而死去 意义在于成为另一个世界 等待被发现 ...
扒开胸腔 我的心是一座岛屿 鲁滨逊走掉 只剩下星期五看着留下的书 守着花不出去的金币 自己做面包 豢养咩咩叫的羊 跟想象中的动物搏斗 用皮毛的雨伞度过雨季和干季 睡不着的时候...
或许下雨 或许云朵饱满 总之是一个好天气 带着鲜花或怀着恨意 身穿黑衣墨镜下也许哭肿了双眼 压抑着想要上扬的嘴角 记着我的好 遗憾没有陪我多走一段 所有的往事都戛然而止 怕是...
犹如一名排戏的演员 用少年预演衰老 用爱慕来预演厌憎 用鲜活预演枯死 用自己预演你 最终忘记如何表演 就像从未排练 就像不曾鞠躬谢幕 就像观众都已散场 就像你不是你
站在台上的魔术师很尴尬 为只能变没东西不断道歉 愤怒的观众在讨要已不存在了的手表和钱包 呆呆的兔子们与提着裤子的男人排成一排 宛如温馨的招贴画
而你 种子变成了树 是播种的人 树变成了木头 是伐木的人 木头变成了炭 是烧炭的人 炭变成了灰烬 是取火的人 再也变不回去 然后走掉 就像我
走上自己的祭台 放上应许之物 奥丁献祭自己的眼睛 我用我的心 没关系 心会重新长出来 在那之前 只需要安静的坐着 别叫人看出来
沉默寡言或者多言多语都不是我的本来面目 我的脑袋里充满幻景 你得找到通道 如果没有钥匙 打开的不过是普通的屋子 面目沉闷 不知如何表达 而这不过是给不相关的人看的 只是为了存...
抛锚驻守 留在夏季宫殿 将剑留在石缝里 就让海妖歌唱 就让世界毁灭 就让永夜到来 在此之前 我只想安静坐着 遗忘这个正在燃烧的世界
如果能回到过去 该怎么跟从前的自己解释 说自己是怎样走过这些年并如何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肯定不受自己喜欢 会被抱怨和否定 充满不理解和不相信 我是该让他认清现实还是该警告他 ...
寻找你的二十一克寄存在哪里 用欲望之火烘烤自己 拿各种感兴趣的事物以及人做燃料 挥挫折之锤敲打 砸出眼泪和后悔 去掉一切杂质 让自己变得通透坚韧而不易被摧毁 完成你最终的试炼...
父亲让三个儿子找到能充满屋子的最优选择 一个用稻草 一个用青烟 一个用蜡烛 我也想要一个充满内心空洞的方法 我想用你来填满 行不
磨秃了笔尖 拔光了头发 长出了苦思的皱纹 酝酿一封给你的情书 在心里写了无数次 若是将这些词句浇灌种子 花朵大概也能破土 而出我却迟迟不能动笔 那第一个字该是什么 我又如何收...
我们穿戴整齐,合乎规格 在喝醉前面带笑容 拿着杯子与心仪的人和其他恰好在身边的家伙聊着天气以及其它 围着餐桌 有时候没精打采 有时候热烈非常 有时候肚子饱饱 有时候饥饿异常 ...
像是一座城被焚毁 留下残垣断壁 需要时间重建 然而再不能复原 我会在新的纪念广场上为你献上一枝花 鸟儿或许会喜欢它
我躺在地上 直到那树破土将我托起 于是 我就在树顶上 繁花在我身下绽放 地老天荒 不曾遗忘
住在同一个星球 满足这个条件的有六十亿 说着同一种语言满足这个条件的有十三亿 不断缩小求索范围可以渐渐把你框住 那么需要多精准的描述才能把你找到 或许换另一种方式去扫描我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