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敏终于怀上了,闵富贵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历经几年的调理,妻子终于怀上了,担忧的是,这胎会不会又是女儿。 富贵家三代单传。到了他这一代,有意要为家族开枝散叶,可身为国家干...
秀敏终于怀上了,闵富贵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历经几年的调理,妻子终于怀上了,担忧的是,这胎会不会又是女儿。 富贵家三代单传。到了他这一代,有意要为家族开枝散叶,可身为国家干...
想吃鸡的时候 就来阿麦的农场 农场里有成群成群的活禽 它们用生命 满足大家挑剔的味蕾 我在阿麦的农场 害怕听见母鸡下蛋的声音 咯咯答咯咯答 像心底的乡愁 一寸一寸在挣扎 在阿...
我绻在沙发里读诗 他在我身后的餐桌上喝粥 诗意掺进了红枣与枸杞的味道 他说中午应该买只鸡 再买一个猪肚 煲一锅猪肚鸡汤 我什么也没有说 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两副肉体的腥味 极力保...
小仓鼠将身躯 绻缩成一个小小的雪球 在某个失眠的深夜 消失于茫茫夜色中 疯了似的寻找 阳台上每一个可容身的地方 室内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精灵洁白的影子 我不止一次地想到这是一场...
《魔术画》 我眼中的珠江街 是一幅不断变幻的画 最初跃上画稿的,是一片茫茫的浅海 跃出水面的鱼虾,滋养了一滩鸥鹭 厌倦漂泊的船舶,降下疲惫的风帆 在这片丰饶的滩涂,抹上生活的...
那个午后,我又来到龙珠新村 与上一次不同的是 我不只是在广场上做短暂的停留 而是顺着一带一路战略成果的引领 走向村子深处 新时代的春风,沐浴着整个移民新村 崭新的小楼,如雨后...
离家三公里外的体育公园内,有一片并不起眼的尤加利树林。或许,你对尤加利这个名字尤为陌生,也不知道尤加利树长成什么样子,但是,你一定会见过公路边上的桉树。 是的,尤加利就是桉树...
在仙人桥风景区内,潮湿的地面上、植被上、树杆上、阶梯的扶手上,随处可见来回爬行的毛毛虫。 与其她的女性一样,我自小也怕毛毛虫。比起它刚毛上的毒素,我更惧怕它那软绵绵蠕动时的形...
满城开遍石榴花 似新娘的裙摆 艳丽如火 你说 有一抹血色殷红 泼洒在梦里,惊悚了 童年的记忆 我说是蔷薇 你说是刺梨花 一朵一朵,绽放在 古镇的篱笆上 风裏挟着香气 如迷迭香...
徒有一双好看的翅膀 却飞不出春天 一如有些人 拥有伟大的梦想 却依然 逃不出命运的掌心
它在桂花树下 在潮湿的草地上 觅食,跳跃,梳理羽毛 不在意我欣喜的目光 不理会身边匆匆的脚步
从不主动给子女打电话的母亲,在清明假期的那个午后给我打来电话。她在电话里幽幽的说,脚疾又患了,住院几天仍不见好转。言语间透着淡淡的苦恼。 没有多说别的,依然不说想念的话。可是...
那日 在罗汉山上 我误闯观音仙庙 听见古刹钟响 梵音缭绕 不见风转动经轮 却见 经幡在佛前朝拜 谁赋灵性予一朵小花 它本俗艳 而今,如莲一般 在佛前打坐
笼子里有充足的水与粮食 还有厚厚的木屑和玩具 看似,什么也不缺 可是小仓鼠每时每刻 都想着逃离
因为姐夫值班不得离岗,所以,这次新年聚会,就定在他所在单位——深圳水库。 距上一次到深圳水库,已经过去整整二十四年了。那时候的我不过是二十出头,与同被誉为五朵金花的姐妹们一起...
年前,我对自己说 春节假期哪也不去 只窝在家里 做自己的事情 写自己的文字 事实上 我的愿望多么可笑 首先我是女儿,是儿媳 然后是妻子,是母亲 多重的社会角色 如何独善吾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