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做过淘宝写手，也曾写过知乎上的长文，也投过几次石沉大海的稿件……
但我从来秉承着范雨素的一句采访中的回答：“每天我看见什么东西，第一个念头就是要多少钱，就是过这种很俗气的日子。”
嗯，大部分时候，我只认钱，因为只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