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崖边的风沙不曾言语 枯树上的乌鸦嘶哑难鸣 那是在风里传的很远的两种声音 有一颗坚强且沉默了很久很久的石子 久远到它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是颗石子 在它的身旁开着一朵黑的妖艳的罂粟...
断崖边的风沙不曾言语 枯树上的乌鸦嘶哑难鸣 那是在风里传的很远的两种声音 有一颗坚强且沉默了很久很久的石子 久远到它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是颗石子 在它的身旁开着一朵黑的妖艳的罂粟...
茫茫人海中彼此相遇,几多缘分,几多欢喜。黑夜太过肃穆,看不见你黑白分明的双眼。若说流年的纸纤藏不住太多心事,为何阳光明媚下的你会如此忧伤?没有谁会带着朝圣般的心情去期待一朵...
我的爱情是一拳的流沙,我用尽全力的去紧握,用幸福及忠诚的名义。最终它却在我的指缝中流失殆尽。 风起的日子里,我终于能够将阳光看得透明,明白了所谓的“与风同逝”“岁月静...
一生恰如三月花 风住尘消花已尽,日倦晚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留。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武陵春》 我不知道写这首词...
许多年前,你曾和我说过许多年后的故事。许多年后,我静静回想许多年前你说过的故事。那些豆蔻年华无私的给予,让你我无端陷入恍惶的迷梦。而今清晰,却又遇见雨纷纷。 而今,还依旧珍留...
十七岁的青春 十七岁的青春 十七岁的梦 我们都是孩子 最最纯真的孩子 十七岁的年华 十七岁的错 我们都是孩子 最最善良的孩子 十七岁的梦想 十七岁的月 我们都是孩子 最最可爱...
我是一颗飘零于天地的浮尘,迷茫中,不知道下一刻的归宿。就这样一直飘零着。不像清风一样自由,也不像雪花一样可以消融。像是多余,也许真的是不可或缺。 死亡,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词...
如花梦境随风散,静夜无声轻呢喃。往事何堪再回首,伊人不复去年春。萧萧子规嘀夜月,迢迢湘水复东流。东塘清波涟三尺,尚照无人泪两行。清秋寒霜湿露重,手捻衾被心轻飘。八月十五圆月...
十年踪迹人不知,风残花落叶无声。莫念西风秋自凉,冷衾澜梦亦寻常。月珑初明三更夜,谁人又鉴玉笛声。伊人已随流水去,徒留花落满谢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