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池行船 感谢,人生如寄,且行且珍惜。
大塘角西南月亮经常将我拽向一个地方。 如果不是春节回家听到峻去世的消息,我还是不愿意提及这个地方。在同学春茗的聒噪中,听到了星、春好几位同学已经作古,吓了一跳。这些名字背后的人,曾是和...
先说东干脚。 东干脚是我的出身之地,或许它还另有名字,公家造册、报纸、公文上的,和我写的“东干脚”是不一样的。东干脚的人口头上自称“东干脚的”。好吧,我就记成“东干脚”。对不...
一个梦 路过连山学院,想起了陈海德。 陈海德把广州的公司卖给我之后,径直到了连山学院教书。 连山学院半圆形的钢管门开着,里面一块长方形草坪空,空无一人,青一块,黄一块。青的是...
一条河的时间片段 在桥上和父亲迎面相逢。父亲手里端着瓢瓜,不是葫芦开的,是木头挖的带把的黄色圆瓢。里面装着稻谷,用手扫过,瓢里的稻谷和瓢的边缘齐平。父亲紫红着脸,皱纹像柳叶子...
到老瓦房搂柴,见到屋檐下靠着乌黑的板壁放了一张生了些许红锈的木犁,有点诧异。十二月,阴雨不断,谁会把屋里的犁拿出来放在屋檐下经风受雨不管呢?这是父亲的犁!一张完好的犁!握把、...
月亮经常将我拽向一个地方。 如果不是春节回家听到峻去世的消息,我还是不愿意提及这个地方。在同学春茗的聒噪中,听到了星、春好几位同学已经作古,吓了一跳。这些名字背后的人,曾是和...
原文:大众网欧阳杏蓬散文《乡关 大地之灯》《当天涯不在》《南漂记》出版_即时新闻_大众网 (dzwww.com)[https://www.dzwww.com/xinwen/j...
乡村味道 什么味?先说说酸味。 东干脚的三月,难得有几个晴天。人们窝在屋里,早晚烤火,中午有了点热气,男的在堂屋里做一些手艺活,编个竹筐什么的;女的在伙房里避着风,做点针线活...
路边树 之一 客车在九疑山里的公路上毛虫一样缓慢地上上下下左右歪斜后爬上山坡,坡西侧的山头上耸立的黑乎乎的一整块鹰头似的大石头欲要倾倒下来,路往下一扎,惊恐间,看到了坡对面坡...
人生是一个长长的幸运假期 历史不过是白天黑夜里的人在闹腾。 从历史角度看,人生一瞬都算不上。无数个人的生命,才能才凑成历史的一瞬。单个的生命,完全可以被历史忽略——除非,历史...
面死而生 第一次生病他根本没有想到死。 他觉得她身体的毛病主要在肛门,拉不出,又涨。每天都要上十几次茅厕,反反复复,有时拉稀,零零星星,有时候吃点盐酸小檗碱片又管点用,只是管...
一只猪的春天 春天了,村子仍然很静,除了偶尔一声鞭炮——那是春节遗留的——炸响惊人一跳之外,又迅速恢复宁静。风很轻,光着身子的树枝根本没有任何响应,常青的腊叶树还在睡梦里,小...
与城市缠绵 很多次经过这座城市,看到那一座一座,一座连一座高楼的时候,我有些胆怯,仿佛总是看到自己的渺小,并且暗地里对自己私语:我不属于这城。我只是过客,乘一趟车,离开。那深...
父亲的犁 到老瓦房搂柴,见到屋檐下放着一张犁,有点诧异,十二月,阴雨不断,怎么会把犁放在屋檐下经风受雨呢?这是父亲的犁!一张完好的犁!我不解地把犁提进去,靠着板壁放好,低下头...
白菜花开 出了正月,地里的白菜出梗子开花了。 地里的白菜,有的是吃不完的,还用草把子捆着,有的是故意留的,叶子散开一蓬。白菜心长出梗子,白菜叶子便蓬散了,最高的一根,要赶上人...
在家乡大地上 向西 何家院子原在永连公路东边,一不觉得,房子就侵过了公路,在公路西边的田野里冒了出来,在往西边晓睦堂的乡道边排成一排。清水桥的房子南移,蒋家坝的房子东移,中间...
穿过开满鲜花的城市 广州一直在变,这一次是巨变,或者是剧变。因为变得很突然,变得很彻底。六七八九十月,五个月里,广州都在挖挖补补,粉粉刷刷,改改建建。出门,路边的建筑搭了钢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