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3月是我第一次在这里写文章的时候。一年的时间,也没写多少东西,有欣慰的地方,有不满意的地方,欣慰的地方没多少,自己多少终于有了个谈话对象——...
海教授其实只是学院里一个普通讲师,因为父母是学院里的老资历讲师,所以海教授顺理成章的继承了他们的优良传统,海教授并不是真正教授,并且只是理科类讲...
我带着一个梦想, 希望有一天, 能够逃出家乡 找到农田和麦子, 种下忧郁,种下惆怅 也或者仍然 戴着肩上的枷锁, 看到彼岸的种子, 长出困惑,长...
一、 酒吧里有个舞蹈家,舞技可谓一绝,各种复杂的舞步和繁琐的肢体动作,他都信手拈来,我们最喜欢来此看其表演。别人的舞蹈都只能演出形式,但我觉得,...
关于“起哄”一词,我觉得是人之常情,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我们都要难免的起一起哄,这是我们群居动物的天性,路上看见有人求婚,自然周围要喝彩,台下看台...
灰色的人流里, 彩色的卡夫卡在此悲泣, 悲泣他灰色的灵魂, 奈何披上彩色的外衣。 卡夫卡,卡夫卡, 你是否在悲泣? 在甲虫的眼睛里 可有泪滴? ...
在漆黑寂静的荒漠里,盘着硕大无比的迷宫。 “迷宫里一定有终点”。 迷宫的入口前约三步的距离立了一个简陋的木牌,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这样刻着,字虽然...
捧一本打油诗集, 放眼眺望寥廓的星辰, 叹天,叹地 叹红尘, 我想 我也可以是一个忧郁的诗人 穿一身廉价西装, 低头忧患天下的纷争, 忧国,忧民...
鬼历1月1日 我把脸取下来,小心翼翼地端在手上,再轻轻地地吹开上面的灰尘,我仔细端详着它,仔细欣赏着自己,鬼面谷没有镜子,我们把脸取下来看,比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