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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前天深夜又在淘宝上淘得一本旧书,似是绝版的样子,只是没有像上次那样高价,但按初版价来算,翻的倍数不差于上次的纳博科夫自传。 这次收入囊中的是莫...
为点新年的炮仗,他燃起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他身边的烟,一般都用来散的,而不是自个儿抽的。 纤瘦的手指,夹着烟往嘴边送去,本来不大的眼睛立马眯起来...
再次加班到老晚,只为将已堆满纸张的桌子清理得干净些,把那些对生活中的我们毫无意义的纸张归归类,折贴成统一大小,再把它们录进系统或者无数分门...
吃食本该是件快乐的事,在这里却显得有点局促不安。昏暗的灯光就在头底照着,紫色的窗帘。居然是紫色的!孔雀蓝的盘啊碟啊,上面却搭着一双黑红漆体的筷子...
雪天,赶公交的人眼神好惶恐,怕错过了什么,又怕遭遇上什么。 始发站,一辆一辆塞得满满,晃晃悠悠,还未靠站,已被围堵。于是,有人身子进去了,头发还...
有时,不经意地,我们会触到记忆里一块绵软的饱胀液体的部位,那里蕴藏着的一些东西,丝丝渗出,便连贯成了起伏的思绪,引导着我们去重观过去,那段或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