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过度追求体面的、虚伪的、高尚的生活 5A级办公楼的落地窗外是都市的地平线 多么振奋人心啊 被消费主义全面绑架 或是成为消费主义的制造者 打着情感的幌子 期待一次又一次的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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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过度追求体面的、虚伪的、高尚的生活 5A级办公楼的落地窗外是都市的地平线 多么振奋人心啊 被消费主义全面绑架 或是成为消费主义的制造者 打着情感的幌子 期待一次又一次的营...
在书里看王安忆提起兰心大戏院,想起了我在巨鹿路弄堂里的“家”,离兰心大剧院很近,出了里弄,步行3分钟就到。 而此刻,我身处湖北西北部的一个小镇,也就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家,距离巨...
和朋友聊天时,她问道,你写过诗吗? 我答,写过几首。 仍然是在武汉的那个春天,终日流连于武大图书馆的书架之间,从清晨到夜晚。 在食堂吃过晚餐,回图书馆的路上,我时常伫立于图书...
《失控》创作于1994年,距今已有26年了。如今读这本书是否还有意义? 26年来,随着科技的进步,世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当初凯文·凯利在书中的预言有许多已经成为触手可及的...
在樱花盛开的季节 重回旧地 它的样子有些变化 似乎更年轻了 但依旧沉默着 作为一个见证者 即将会面时 杯中滚烫的咖啡不断升腾 在手臂上兴奋地跳跃 迎接和老熟人的拥抱 寒暄过后...
一直以来 我沉浸于在路上的感觉 未知的村庄、河流、山川、城镇不停映入眼帘 永不停歇 从不缺席 街边的人们忙碌着 在交汇的时刻我们都成了彼此眼中的局外人 山坡上的桃花盛开 粉红...
窗外的雨在降落 落在屋檐边缘 落在尼龙伞面 落在失散行人的眼睛 落在黑鸟张开的翅膀 屋内有人说雨变大了 我想起这是我说的 每一点降落的水滴都构成了我们对雨声的直观感受 我感到...
一次次望向时钟 滴答声在手掌中打起鼓来 逐渐密集 逐渐接近彼岸的星光 抵达时 轻柔的声音真实地传递至颅内 有些相似的尾音 笑时略带拘谨 在指尖引起微颤 于是 在众人间沉默着 ...
缕缕彩沙正在匀速下落 无声的码表从不走错 在五四三二一的倒计时间 只感到巨大的惊恐 只感到无形的流逝正在被有形记录 有时也跳进疲惫的陷阱 在错乱的时空里 蒙头大睡 而尖叫的闹...
一只蜻蜓奋力撞向我的胸口 于是,一个新的纹身诞生 宣告着,一次入侵的胜利 路边的黑蛇仰着头 用阳光把冰凉的身子裹紧 与它照面的时候彼此都打了个颤 接着,落荒而逃 硬生生地撕裂...
每每走进森林 我总是后悔没带上一把弯刀 担心恶犬 担心毒蛇 担心夺走阳光的枝叶 一个入侵者 远比笼中之鸟受到的 束缚更多
一只黑鸟 消失在视野里 不过一秒钟 一只黑鸟 重现在视野里 也许一分钟过去 双眼无从将它们加以辨别 连视野也不过来自 一扇窗的恩赐 孕育窗子的双手 以无人察觉的姿态 给双眼敷...
上弦月 令人惊叹的弧度 也许同时从你我的口中发出 江水之上 蓝色的月光夜夜流淌 我借来月色悄悄打磨双眼 终于在掠过的瞬间锋利捕捉 无人知晓 这无动于衷的等待 以极大的耐心 如...
踮着脚 唤醒沉睡的夜莺 在一场无声的交谈里 分享秘密 你曾用心脏浸染的玫瑰 还鲜艳地躺在那阴沟里吗? 可否赠予我。 让我这狂跳不已的心 也得到一根玫瑰的刺。 月亮曾在你的歌喉...
困于窗格间的飞虫 早该放弃 你费尽心思追求的光明 也许便是葬身之地 生存 一个极大的命题 在你小小的躯体里嗡嗡作响 构成黑夜的回音 每一个房间里 都可见胸脯在微微起伏 雄武有...
书架之间 隐藏着无数个十字路口 我总担心 滚烫的黑咖啡泼在谁 丰盈的双手上 一再地 找不到来时的路 返回时 又总是新的模样 角落里有人 在悄无声息地捉迷藏 流亡的作家 深居的...
辛波斯卡在写京都, 她说这是一个美得让你落泪的城市。 毫无疑问,长着翅膀的宫殿、石阶、木构或是常见的古塔。 而历史,如一口警钟悬在我的头顶 一旦触及,它便嗡嗡作响,振得头皮发...
高傲的黑皮鞋 不说一句抱歉 和残砖 昨天夜里就计划好了 一场谋杀 血管被折断的时候 巨痛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那么一会儿 跪着 直到路过的行人诅咒一只蚂蚁 接着一声不吭 行走 ...
谁说你拒绝爱情? 我不相信。 唯有走进你, 贫穷、孤独、寂寞、失语, 才变得有意义。 你见证着每一个恋爱的时刻, 让诗歌成为最忠实的伴侣, 然后无声地存储起所有秘密。 谁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