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洋葱一般剥开我的躯壳吧 每一层的软弱 都是同一个我 如汽水一般打开我的灵魂吧 每一粒的气泡 无聊的故事啊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棺椁 时间是万物的陪葬品 意识却更早地腐烂了 我们...
如洋葱一般剥开我的躯壳吧 每一层的软弱 都是同一个我 如汽水一般打开我的灵魂吧 每一粒的气泡 无聊的故事啊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棺椁 时间是万物的陪葬品 意识却更早地腐烂了 我们...
诞生的那一刻 世界的一切逐渐变得越来越小 干涉的粒子光波 是印在平面上无数平行的指纹 种子从呱呱坠地的瞬间 无数的梦落在没有土壤的水泥地上 从未出生前 就透过夹缝 不断窥探着...
透过玻璃杯中看到的 是你小小的模样 随着时间和太阳 在手里融化 就这样闪闪发光 我觉得我应该是一瓶可乐 一开口便是“嗤”的一声笑 傻傻的样子 脑袋里冒着泡 你我在杯子里 不断...
握不住的风沙 如同指尖划过的长发 牙齿在银河系里发出“扣扣”的回响 在红矮星之前爆炸 你的身影伴着光重重叠叠 透过月亮这层复写纸 构成和延长了好几光年 像是在八音盒中舞蹈着 ...
在一无所有的白纸上 幻想着自己的弗兰肯斯坦 将所有的美好阿 如同橡皮泥一般 糅杂阿糅杂 那会是什么呢? 脚手架拿起刻度线 白胶给自己上了色 化身为一与零信号的使者 飞在没有黑...
是她手指间残留的余香 是我缓缓接过的那一抹月亮 看不见眼睛的高斯模糊 轮廓线逐渐消失在视觉中央 请告诉我什么是虚假的 是她的回眸一笑 还是我嘴里的口香糖 即便已经没有味道了 ...
饥肠辘辘的汽车 和风慢慢匍匐前进着 流浪猫是苦行僧 嘴里念叨着奇怪的咒 垃圾桶五颜六色 却是诗歌最终的坟墓 身在这名为城市的荒野中 在残羹冷炙中翻找着 随着太阳粒子做着布朗运...
大海之上散落着的 是各式各样的玻璃缸 而我是小小的金鱼 在玻璃中伴随着波浪 在混乱与未知中与他人碰撞 乒铃乓啷 这个世界太大了 大得像一盏玻璃缸 大得可以装下所有的阳光 大得...
喜欢将手机放在耳边 播放着歌单的音乐 装作在跟谁打电话一般 就这样偷偷地 沉浸在谁也不知道的世界中 像一只在秋叶中逐渐静静歇息的蝉 似乎应该是快乐的 如同少年一样 如同花瓣一...
月光像是灰尘 抖落了我一身 我用余光睥睨着 雨后的鳞凌微波 远去的车灯依旧在闪烁 落幕下的树影被寂寞点着了 拖沓的脚步在不知谁的记忆里缠绕着 布满污垢的绿皮筒中 是我一遍又一...
请把我挂在那干枯的树上吧 驱散那不知何时会来的乌鸦 黑犬在嘈杂的车轮边酣眠 眼睛在门里望着远去的轨迹 红蓝相间的告示牌 阻挡着一切的到来 红蜡烛在石头旁哭泣 青色的苔藓留下白...
灰色的休止符 朦朦胧胧的下午 没有雨的阴天 伞的影子是你的脚步 记忆中的月亮 在摄像头里变得越来越模糊 美丽果然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嫩红的牙龈与我的心紧紧接触 回荡着却是苹果...
好想变成一只小小的无忧无虑的水母 在不大不小的水族馆中缓缓漂浮 让透过玻璃和水草的光 将我的一切照的清清楚楚 天空应该是柠檬味的 和咸咸的海水一样 我尝起来也应是苦涩 请远离...
忽闪忽烁的灯光 微弱地环抱在幕布的中央 暗紫红色的靠椅 无止尽排列在过道的两旁 零零散散的人群去了又来 每一秒一帧的画面是无法回放 闻不到爆米花的油香 形形色色的表情是都不一...
灰白色的翅膀中 蓝色血液缓缓流动 触不可及的泥土与沙壑 生命如须线 漫长而脆弱 愤怒吧 在烈焰中变成金黄色 和水一样变得纯粹 变成黑色天空里的白色 褪去那层名为宿命的枷锁 为...
还请把灯光给熄灭了吧 就在这狭小的纸盒中 今日的特价 依旧是残羹冷炙 将牙膏涂抹在头发上 是不是就能变成牙刷了呢? 就这样在杯子中和自来水狂欢吧 让冰冷的水管演奏 洗衣机也在...
芦苇畔的旅人啊 请稍微将绿色的手杖放下 你落下的 是这块金色的手表 还是 这颗红色的苹果呢? 原来 是将自己给落下了吗? 墨灰色的新燕儿啊 不要再啄我花白的胡子啦 我得到的 ...
红红月亮 悬在乌黑的天上 巴掌大的海洋 幻灯片放映着蜃楼和远方 太阳是柠檬片 浸润在不加糖的咖啡里 用牙齿咬碎纸做的杯子 合着两颗冰樱桃吞下去 七块钱 就这样把脑子卖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