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惦念父亲做的拿手菜好多年 可能只有记忆里才纯正的口味 我曾在好朋友的嘲笑中尴尬许久 可能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的纯情 我曾在细雨中描绘那个姑娘 可能余生在也无法见到 我曾在梦...

我曾惦念父亲做的拿手菜好多年 可能只有记忆里才纯正的口味 我曾在好朋友的嘲笑中尴尬许久 可能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的纯情 我曾在细雨中描绘那个姑娘 可能余生在也无法见到 我曾在梦...
淡月微云隔画楼, 重帘不卷旧时秋。 笺中字隐痕犹在, 扇底诗残韵未收。 几度风回惊宿燕, 一时露冷怯牵牛。 此情应是他日恨, 只恨他日种此情。
行李箱卡在门框时 你手机屏幕亮起 照见眼角没擦干的睫毛膏 咖啡机在厨房第三次沸腾 冰箱上便利贴还在提醒 下月该交水电费 你捡起我衬衫上掉落的纽扣 放进空了一半的梳妆盒 楼道灯...
姐姐,我在北方的站台数雪 一粒,两粒——数到第一千粒 就堆成你留在南方的模样 你寄来的信越来越轻 像一片晒干的春天 我读一次,就飘走一行 姐姐,你总说黄昏太短 短得来不及把影...
白鹭低飞时, 邮筒开始褪色。 九曲溪的竹筏上, 你数着水纹的铜板 而我的信,始终是 一片潮湿的岩茶, 沉在未抵达的浅滩。 大红袍的雾气里, 山岚把暮色泡淡。 姐姐,你站在石阶...
校车颠簸着驶过第三个路口时,周叙第一次注意到那个女孩。她坐在前排靠窗位置,膝盖上摊着一本《飞鸟集》,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支蓝色圆珠笔,转得飞快。阳光透过车窗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
整个五月 我站在地头守望 那株不肯低头的麦穗 在风里轻轻摇晃 像你转身时 扬起的碎花裙角 晒场的石碾 碾碎了一季的雨水 他们说新麦更甜 可我总在粮仓深处 藏着一把 青涩的麦芒...
我应当忘了你 像忘掉一粒 卡在磨盘缝里的 陈年麦子 新欢是打谷场上的风车 把八月的阳光 筛成金黄的谎 可总有些秕谷 在角落里 轻轻喊着你的乳名 梯田的等高线 缠着去年的风筝 ...
你拆开我,像拆一封 辗转千里的信 手指划过每个折痕 阅读我潮湿的正文 我们终于把自己 寄存在彼此的身体里 像两座相望的邮局 交换着潮湿的印记 当黎明来查收 我正把星光 封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