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严复翻译《群学肆言》(也就是斯宾塞<社会学研究>),社会学已进入中国一百二十载有余。但是社会学作为一门系统性的学科,在中国实际上并无多少春秋。一则社会学本来就是一个年青的学...
自严复翻译《群学肆言》(也就是斯宾塞<社会学研究>),社会学已进入中国一百二十载有余。但是社会学作为一门系统性的学科,在中国实际上并无多少春秋。一则社会学本来就是一个年青的学...
早就立下FLAG说要写写什么,毕竟如果有一双神笔,吃饭也不成问题。然而写作需要积累与训练,科班的训练(一如中文专业训练,或者通俗写作速成训练)难以成为生活的调味品。我还有...
很久没有这样动笔写写了,突然给自己一个让思绪在空白文档奔驰的机会,既紧张又陌生,好像抓住了一个找回自己的机会,又害怕找回的不是真正的自己,流出的不过是情绪的宣泄——我特别怕自...
我没有名字。每个人都叫我送外卖的。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是有名字的。但是没有一个人记得我的名字,哪怕我告诉他们我的名字。我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毫无兴趣。 那天深圳刮起了大风...
大家都不容易。不过我一直认为,这是一个充满人情的社会,同时也是一个到处泯灭人性的地方,在工作和生活中,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如果别人的无情能给自己带来动力的话,我想这也是磨炼一个人所需要经历的,都是第一次做人,没有谁需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你辛苦是你的事情,我不乐意是我的事情,只是有时候,我愿意体谅你,因为我也曾被这样对待,知道难处;我不愿意体谅你,也是因为我被曾被这样对待过,我觉得这世界不需要我的好心。而那些站在高处的人,或是心狠手辣,或是宽宏大量,总有其过人的地方。最怕一生碌碌无为,还说平凡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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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洗衣服是才发现水池这个孔洞的作用是什么,刚刚看完几篇文献,一边洗衣服一边思考什么是创新,又想着某人对某文献的看法和毛概老师上的课,又想起我妈的担忧,她怕忘记关水龙头且忘...
青苔为我编织好了绿色的嫁衣 红锈替我化好了嫁妆 我静静地站在巷口 等待你的出现 顽劣的孩子拨弄我的眉间 在母亲的呵斥声中 洗去伤口上的污泥 滴答-滴答- 那孩子是否已长大成人...
我不喜欢你的双手 给予我温暖后 又把我丢入冰冷的水中 你说你爱我 那为什么肯让我 在冰冷的水中流泪 你说你爱我 那为什么不肯让我 在你的手心里熟睡 我不肯吃下 没有你注视的 ...
风, 诉说着无尽的分离, 秋叶随之纷舞, 飘零,飘零, 风说, 曾经鲜绿的叶子, 多么多么紧地握着他的手, 如今, 却自作多情的, 飘零,飘零。 写于2012年10月
它, 敲打着我的窗, 乞求我打开窗子, 让它进去, 它有些冷了, 累了, 一刹那, 你庄严地闭上, 劳累一生的眼, 那些是它的同伴吗? 前赴后继的, 铺了一地, 阴云照耀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