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山恶水间 生存着一只花斑虎 偶然路过的柴夫 将篓中压箱骨头给它 以减轻负担 偏偏蠢虎当了真 以为遇到恩人 甘愿俯下高贵的头颅 报答恩情 最后的最后 柴夫点灯熬油 抚摸着手里...
穷山恶水间 生存着一只花斑虎 偶然路过的柴夫 将篓中压箱骨头给它 以减轻负担 偏偏蠢虎当了真 以为遇到恩人 甘愿俯下高贵的头颅 报答恩情 最后的最后 柴夫点灯熬油 抚摸着手里...
十步之遥的地方 是两个世界 一头的人挣扎着要进去 另一头的人恰恰相反 死死扒着门檐 不肯挪动
梦里总是有一个背影 斜挎着布包 朝着弄堂深处奔跑 渐行渐远 最终消逝在光影中 梦里五彩斑斓的色彩 是儿童的新衣 彼时的他们忙着捉迷藏 梦里总是恍恍惚惚 抓住的不知是谁的衣角 ...
耗尽心力 我终于制好了蛋糕胚 我将其中心掏空 注入新鲜的红丝绒 从另一个地方抽出奶油 均匀的覆盖在蛋糕上 随手捡来的圆珠 黑白分明中又透出一丝红 凄婉而迷人 我将此物装在蛋糕...
打碎一片浪花 塞进鲸鱼肚子里 于是乎庞大的身躯 缓缓的掩于海底 嚼碎一轮明月 放入喜鹊的巢穴 于是乎灵巧的嘴儿 慢慢的哼出丧音 一切都刚刚好 巧合的让人惊叹 又破碎的让人心寒...
无垠的蓝中晕开一点红 一团墨色从中挣脱 飘零旋转 往海的深处 狭长的灰上点缀着坐标点 地平线上突出的坐标 抛却规则 随着音乐狂舞着 人夺走了鲨鱼的鳍 惹却一身罪孽 又妄图放下...
带上两套好看的裙子 踏上去往远方的车 我们无所畏惧 顶风冒雨无所谓 远方并不是遥不可及 差的可能就是那一秒 你咬牙所下的决心 绿皮火车使出我的城市 朝着未知的远方 我站在解放...
与人约好 在慕色四合的时候上路 出发之前 我装了满满一壶的美酒 金子制作的壶呀 压弯了脊背 慢慢的磨碎了骨头 一道又一道的伤 透过皮肉 深深的勒在骨头上 我请求同伴 帮我分担...
罹患了一种病 有时恍恍惚惚的 觉得所有人都该围着我 有时又疑神疑鬼的 觉得所有人都不在乎我 清醒过来以后 又发现 疯疯癫癫的只有我 我提着一壶星辰 小心翼翼的将它倒出 碾碎后...
缝隙当中 透出浓烈的红 透着迷人的芳香 我小心翼翼 将其装满在玻璃杯中 洁白的床单 笑容绽放 更多的杯子 摆在 缝隙前面 盼着 也念着
闲来无事的时候 抬起头 看一看远方 那气势磅礴的天吧 闲来无事的时候 低下头 数一数地上 那忙碌奔波的蚁吧 你我都不曾预料 下一秒变化 滂沱大雨飘过 大水冲垮了蚁洞 留得一地...
满是泥泞的路 匍匐着无数的人 虔诚的祈祷 向着既定的目标 差劲与懦弱 无关紧要 亦不该被嘲笑 彼时的我们 乘着漏水的小舟 缓缓的越过 湍急的河 到达我们称之为 梦的彼岸
黑黄交错的天花板 在晨光之下企盼 墨绿到浓稠的地毯 在火光之中逃难 阳光初升时 太阳普照大地
漫天卷起的黄沙 迷了某人眼 于是流淌出来 一剖疮痍的沙土 被破坏的结构 争取着重组 但我们都知道 这太过艰难
厨房的角落里 散落着不太新的厨具 地板的缝隙里 散落着零碎的纸屑 要说有共同之处 只能说都布满了灰尘 在生活的鸡零狗碎之下 所有的一切都笼罩着肮脏
遥远的南方没有雪 只有刺骨的冷 孤独的南方没有雪 只有流浪的人 幽蓝的眸中没有泪 只有绝望的光 死亡的眸中没有泪 只有放弃的念头 寂静的黄昏之下 却忽的忘了 略过天边的白鸽
伸出手指 抓住一只蚂蚁 观察它的脉络 发出慰叹 可怜这条生命 拾起弹弓 对准树上的鸟 倾听它的鸣叫 落下眼泪 可怜这条生命 拿起沸水 浇向脱水的鱼 轻摇头颅 可怜这条生命 漆...
一摊发了臭的水 汇集在一个低洼里 形成了所谓的臭水沟 臭虫就生活在这里 时不时的抬头望望 时不时的俯下身嗅嗅 眯起小的离奇的眼 幻想着成为 传说中高贵的天鹅 嫉妒着 早已慢慢...
这一生啊,听过许多故事,却永远都看不到最美的风景。同样的,这一生呀,听过许多道理,却好像永远都过不好这一生。 期待了好久的事,突然就没了期待。跑了好久的步呀,却在最后1米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