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截断了躯干 疼痛声 也被抽净 剩下哽咽无处可逃 的地狱 是否还有一朵花 潋滟的开放 当然也有了知觉上触碰 不经意间 划过皮肤的纹理 魔鬼 在亲吻 让清澈变得混沌不堪 五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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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截断了躯干 疼痛声 也被抽净 剩下哽咽无处可逃 的地狱 是否还有一朵花 潋滟的开放 当然也有了知觉上触碰 不经意间 划过皮肤的纹理 魔鬼 在亲吻 让清澈变得混沌不堪 五根手...
五月 田里的麦子熟了 午夜 谁在村东边的空地 偷偷燃了一把火 鞭炮声噼里啪啦 撕碎金姑娘的裙子 怀孕十月的孕妇 流了产 昏沉的夜,变得骚动不宁 四月泼水节 穿着睡衣,迟了到 ...
“可以把回忆的距离拉的再近些,近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趁一切还未曾走远,如果后悔?还可以反悔。” 这是那天她说的话,我脑海里至今清晰深刻,而后又如投掷于湖里的石子,片刻功夫...
昨天,你寄来一封信,并且还在信封上特意用褐色的记号笔给我出个难题:你让我猜,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拆开信封的那一刻,困惑便围绕着我,挥之不去。我左右,上下掂量着漂亮而精致的信封...
1. 午刻,暖阳还未曾炎烈。上课的铃声还未敲响,一切静的仿佛另一处世界。 我还记得那处曾经属于我们的世界,我也记得我曾不经意间发现的秘密。你的存在,成为我今后的玩伴儿。 你在...
黄昏的灯,成了某个世纪遗落的橘子 褶皱了皮肤,在被冰凉的岸边零落 听不见喘息的坐着,眺望飞向天际的孤独 一艘扁舟,只剩下残缺的背影 紧握住沙漏的脖子,在深夜低吟 浅唱一曲流萤...
请敲响八点时刻的钟或者夜间 红色的精灵,淡黄色的帽子 构成一支队伍,整装待发 昨天的记忆,变成一张油纸 谁淌下的汗水?劲头儿里的模型 还有一双破旧的手套 油渍刷染钢构里的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