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的街道,就像废旧的角落,灰扑扑的,像是一个人心中很重的阴霾,无论再怎么强烈的阳光,也照不进去,无论再大的雨也冲刷不掉。 街道里真静,连只老鼠都没有,里面也许没有垃圾桶,...
没有人的街道,就像废旧的角落,灰扑扑的,像是一个人心中很重的阴霾,无论再怎么强烈的阳光,也照不进去,无论再大的雨也冲刷不掉。 街道里真静,连只老鼠都没有,里面也许没有垃圾桶,...
误杀一只蜂。 家里不知怎地飞进一只蜜蜂,在卫生间里到处乱窜,于是就不想把卫生间门打开,生怕他窜到屋里来,但总在浴室呆着,也不是个办法,迫不得已,拿起电蚊拍,对他痛下杀手。 我...
夜晚的小区,安静的可怕,有的路灯不再发出光,也许他前一天夜里还在照耀着马路,但今夜或许因为值班人员的失职,或许是因为他碰巧坏掉了,短路了,从而不亮,黑夜中只有树叶的摩擦声,沙...
小区里总有人在忙忙碌碌,马路边的大爷大妈,聚在一起聊着彼此所掌握的八卦,谁家搬走了,谁家的孩子去了哪所高中,谁家又把房子租出去了,在一般人看来,十分平常的小区,他们却能为此谈...
今天老班在班里开始催学习了,大致就是问名著看了没有,背书背了没有,有没有参加家务劳动诸如此类。 八年级应该改为晦涩难懂年级,就两本名著,一本偏于科学类,科普类,全是专业名词,...
这里到处都是柳树,淡绿色的枝条在风中挥舞着,柳树们因为地势的高矮不平,从远处平面看去,像是一个柳树的根扎在另一座柳树的顶上,但凡是有大风吹过柳絮,从风中挥挥洒洒,吹到另一座柳...
走在路上,被冷漠的风吹着,鞋子哒哒哒的落在石子路上,我记不得我走过了多少棵树,多少座长椅,踏过了多少个鹅卵石。看清了几次日出日落。 偶尔会有人向我走来,也许是因为路太窄的缘故...
竟然有蛀牙了,也不知道算不算数呀,反正在牙的侧面长了一条细长的豁口,像是虫蛀出来的,但太小了,看不清,只能看到一裂黑色的。 上午去医院点了脸上的痣后肿起了水泡,也不算应该是涂...
感觉我在江南这边活了这么多年,气质都不一样了,也不能说是气质不一样吧,就是跟我的祖籍河南那边的人体质大不一样。 回趟老家,我晒黑了,本来我是很白的,属于那种在照片上站在阳光底...
河边满是石子,石子铺成一条小路,延绵到河旁的森林深处。水流偶尔会随着波浪冲上海滩。将鹅卵石打湿一片,然后又悄无声息的退下去,有时会冲上来几只。噗噗,打滚的鱼。碰了几下又顽强的...
经过几天的酷暑,天气终于是降了下来,经过一场雨的洗礼之后,空气中不在,到处都是。灼热的气息。凉爽的风从叶间吹来,拂掉嗡嗡乱飞苍蝇,山一座连着一座,像是一座巨人的肩膀立在那。漫...
自从上次去医院做了激光去痣后,麻烦真的与日俱增。 首先,医生说动过激光的地方绝对不能用沾水,一定要保持伤口干燥,并且要1到2周左右才能恢复,要完全长好的话,需要更长的时间,意...
今天出去吃饭,却不尽如人意。 首先是外出的时候下了雨,暴雨,特大暴雨,马路上的水像是海上的波浪一样,一排接着一排,雨点重重的砸在雨伞上,溅起的水花将泥溅到了裤腿,鞋子里全都是...
夏天的午后,没有多少人在大街上晃荡,即使有,也是蔫头耷拢的,黄玉工坐在马路旁的石牙上,用草帽,像自己的脑袋扇着凉风,点上一根烟,吸几下,向旁边的石子磕上那么一两下。 只有天气...
昆虫记。 昆虫记真的好难看啊,难看并不是指它的内容不咋样,是指很难看得懂,起码对于我来说也可能是因为我看不惯这种科学类的名著,比较偏向于小说类,所以看起来尤为费劲。 我看了蝉...
因为台风的到来,夏日不再炎热空气,因为远在百里之外的台风而凉爽,天空中开始下起了蒙蒙小雨,被太阳暴晒了几周之久的大地,那些干涸的裂缝中,被雨水所填满,使泥土变成了深褐色。 风...
七月午后的阳光大把大把的洒在工地上,洒在工地上那片钢筋里,那一摞摞的石砖中,绿色的纱布将未完工的大楼裹得严严实实,没有挖掘机轰隆隆的响声,也没有带着安全帽的工人在其中奋力工作...
关于我看完了傅雷家书,然而名著换成了经典常谈这件事。 傅雷家书看的时候虽然不是很有趣,但是起码也不是那么无趣,就是属于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我能勉强读进去,八年级的四本名著,...
一部电影,两场戏。 第一场戏,何非谋划了许久,他是游泳教练,在工作中,就生了一个女孩,她的父母刚车祸去世,他独自继承了家产,但这些只是何非后来听说,或者说是与他合租的室友一起...
伴随了我14年的痣,本来一只十几“人”的大家族,今天被我用激光去了两个。 那个医生感觉经验非常丰富,因为他看了一眼就知道我这个是什么种类的痣,然后他问我要不要做,我说先做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