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零点比昨夜更准确了一点 噪音现在有更多是灰烬 我甚至可以用火钳一截截捡出来 并保持表情不添上一道道苦的皱纹 把炽烈的火规定为零度 心脏就是冷静的 像滤过了回忆一样 ...
今夜的零点比昨夜更准确了一点 噪音现在有更多是灰烬 我甚至可以用火钳一截截捡出来 并保持表情不添上一道道苦的皱纹 把炽烈的火规定为零度 心脏就是冷静的 像滤过了回忆一样 ...
半天雨在下 你那边是晴 阴、云、雪 或辨不清的夜 你那边的表情我不识 隔着玻璃窗、荧屏、时差 或星界 我移动在五十亿人群之中 是个实心的点 可见光会折射一点偏...
我再找不到那天失踪的话 但万吨巨轮是从 S 城开去 W 城 台风有可据的名字和拖曳的流向 黑夜和海吞咽了每个字的回声 所有人登记在册 但每一本侦探小说都自有一个凶手 没有谁多...
天气忽然起了一行乱码 牵牛花已另有主张 关于盛夏的老生常谈 值一串柔软的呵欠 示众在所有声色的最上端 直到更快的秋意打它下来 我被早晨的牵牛花低温烫伤 紫药水涂在那块的炎症...
月刚被分娩出来 (九月是月的一月) 整个九月,我们和月在同一面世界上 你可以跨过一弯月,就站了我边旁 月是流通的座骑 在整个九月,骑到到处是 所有人都在相逢、迎接 秋向上望 ...
宝石辨认到我的眼睛 瞬间凝聚猫的眼神 猫逃走了 像一汪流水迅捷 像并没有这个猫 但澎湃的海洋曾是它的装饰 我注视不得一颗宝石 百万纪年在其上挥发、蒸腾 宇宙坍塌到了这...
雨声逊了下去 蝉声赢了起来 蝉声落了下来 一丝一挂粘在我们发上肩上 八月是无边无际的 像无边无际的岛 切成的有份有量的糕 每日夜做掉一个梦 月在照耀 所以席是...
那么就回到生活的本质:看到牛在旁边行走也没有丝毫的诧异 你飞驰在高架桥、飞船、宇宙 我踩着泥土、青草,傍着牛走在下班的路上 你纵是亿万富翁,我有牛在手 深一脚浅一脚决定了时间...
夜其实白 只因失眠在看 我的摇篮每个关节都在响 我用骨架小心睡 响应着夜的方向 夜只有一副破旧马车 只需转过行星的半程而已 黄金才重新锻打我的经络 我的灵魂是烫的 集中...
我用铅笔画自己的隐身衣 说白嗓音一样的台词 真理写一遍我的身体 到晚上揉碎、丢弃、被垃圾分类执行 万物在有丝分裂 以梦境的速度重新铺满世界 我用铅笔描眉画眼 到晚上以...
蝴蝶勋章姓你 像个美丽伤口新生了骨肉 你又一岁了 我给你致上最婴儿的敬 DNA 它更漂亮了 比第一次草稿更紧固 从此你是一个手持密钥的人 你知晓闪电在哪里消逝 真相走到...
只要钟不敲 黎明就一直未到 第一早的班车就无从生有 半昧的明偏向左或右 永远对不出 人类的第一条街道 火车轨道还没分配好 因为城市还未名 我就足够无知 像个纸上的将军 ...
因为窗外有雨 所以房间里有虹 房间里有梦、臆想和电影 房间里挂着白墙 我坐卧行走每一钟 把个二十四小时耗尽 窗外有花 套在去年颜色 符合每一个几何 我手持显微镜在每个角落...
艾草和雄黄是五月的法律 所以众生们现在是平等 象征性的雨淋在额上 犹如一大掬的时间冲洗记忆 主角走出了戏本设定 看舞台上的自己 面具是细胞捏成的 而忠和奸是两块泥 一遍...
每间细胞有壁的时候 露珠滚出了惊雷之声 花香的芯里有丝线索 被显微镜丢弃的 只有手指头摸扪得到 像静脉在世界深处暗流 世界象那么大 形状崎岖 部分着轰鸣 我在假象里感...
我要用一生按揭 购买一条康庄大道 道上铺着金光 饰以两侧鲜花 花路有永远那么长 我的作文薄每一格都填着石子 这可能是一种气象吧 我的嗟叹短-长-短 赶上了众生的节律...
太阳缓缓攥紧了光谱 给散光的瞳眸一个真相:世界是橘子味的 偏甜而且芳香 手不用举太高 轻易就能摘到 每个小小公民是平等的王 世界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草跟树无需逻辑 森林如...
山无需名 山和我之间只有风 山行我旁 另一边为你 我们如此易朽 不得不永生梳篦在此程途 只等着空手而归 脚边并无注释跟上来 脚步声不不不 像赶香的芸芸众生求到个无 当天...
满窗的花 只差一微米就将触响警报 火焰拧掉了所有杂音 低温地灼烧 全市的珠宝贬值了吧 赝品了吧 记得女孩伶伶 闲作图章 印在窗角 仙界在上 眼见着从苞蕾开成了 无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