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谁呼出的酒精里迷醉, 一群年轻人在潮湿地里慢摇, 眼睛里满是霓虹的灯, 肩膀下是欲加的情, 干杯时说好了还会再见, 可谁的哭得像此生再不相往来, 我们都是比普通还要好的...
像是在谁呼出的酒精里迷醉, 一群年轻人在潮湿地里慢摇, 眼睛里满是霓虹的灯, 肩膀下是欲加的情, 干杯时说好了还会再见, 可谁的哭得像此生再不相往来, 我们都是比普通还要好的...
一双昏昏欲睡的双眼, 没有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一个只有远方和诗的人, 只懂得自作多情。 如果人人都是过客, 最后一个会不会是他自己, 也许在你年轻时的某段时光里, 自己曾经是...
天空总是越开阔越深处, 森林总是越深处越荒凉, 许许多多年轻的勇士 无法与虫蜍鸟兽同甘寂寞, 真正的猎人都死在史前的丛林当中, 我清晰的凝视那张长发披肩的脸庞, 那是一片陌生...
蜷缩在角落的红衣少女, 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滋味, 她把曾经所有的眼泪养一条海鱼, 也许有一天它会喝光所有的海水, 就能停下所有漂泊的船, 也许看到船上有人下来, 她朝那群人拼命...
小溪旁的稻田到处是蛙声, 没有人无聊到静静地听它们讲话, 也许是在模仿着人类如何插秧, 如何在插秧的同时讲述着为人的真理, 它们坚信懂得为人的道理就能做人, 我不知道一些会讲...
恋一本书, 在一个看似平常, 似乎特殊的时光里津津乐味, 翻过之后就会慢慢忘记, 只是在后来的日子, 偶尔重复里面的一字一句。
一滩绚丽的死水融化一部分的尸体, 一沟深裂的河道没能留下任何生命, 一股刺鼻的气味残存着无数的细菌, 一种伟大的思想在荒漠中颓废意淫, 人们残忍的把这种灾难称之为规律。
黑暗中满是嘈杂的蛙声, 坐在杂草堆上感受燥热的晚风, 看到山路上游走一些归来的鬼魂, 我并非对它们的寒笑无动于衷, 也许那是生命的另一种方式, 我并不觉得 它们能比无畏生命的...
他觉得他们都疯了,要他去见一只母狗,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父母都是猫却生出他这只狗来,他很讨厌狗,这可能是他自己是狗的原因。他也问过他爸妈许多次同样的问题,但他的父母总是说他俩从...
脸上的棱角,如月光格外分明,相间的条纹衫,同她的身影清晰轻盈,你见她扎过马尾,剪了短发,后来又长发披肩,翘起的嘴角,恍惚她的美丽有些刻薄,就好像你们从未在人间相遇。
五月的清汤,适合周遭的路人回首。可能身后云尽风流,可能眼前缥缈远悠。五月的清汤,适合周遭的路人回首。可能一路道听途说,可能一口寡淡清愁。说不清味道是在汤里,还是在人潮当中。
如果硬要在那段阴郁潮湿的岁月里,提及一个女孩,我唯一的遗憾是没有机会亲眼目睹她为某些事情而哭泣。那段时间我忙着反复的送别,南宁潮湿多雨。
我们光着屁股在岸边上,洗澡,丢石头砸鸭子拍照,我们跳进小河里死命的折腾,希望下游误以为洪水即将来到,我们雀跃地抓到几条蛇熬鸡汤喝,把自制的鱼雷丢进杨叔的鱼塘里,没有人知道,没...
在独眼苗的瓦砾上栖息的百年,苗江边上不息的血肉没有留下任何疑虑,蜿蜒的山峦除了贫穷没有任何遗迹,我荣幸的感知到,这种贫穷属于我自己。
苗江畔上有走不完的艾叶草,有人住在梯田的上面传来歌声,松木柴火的炊烟扬帆洒去,谁料想时钟就此走掉,雨水在浑浑噩噩的波影里,开始黄昏。
要不就活在眼里,要不就死在嘴里,我始终无法抗拒你眉睫之下的深渊,所有的人都往一个方向,也许你会选择枯萎,亦或者选择燃烧,有谁会在那条路上等你,也许他只会笑。
就像我不是你的菜一样,慢慢的你也不是我的菜,辣椒越吃越甜,盐越吃越淡,骤然间,这里无比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