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爷家的枣树,是整个村组唯一一棵枣树。平日里,没有人会惦记那棵枣树,但是到了九月,凡是从那棵枣树下路过的人,总要抬头瞧瞧树枝上结着的那些枣儿,然后扯着嗓子,对着屋里的大爷爷...
大爷爷家的枣树,是整个村组唯一一棵枣树。平日里,没有人会惦记那棵枣树,但是到了九月,凡是从那棵枣树下路过的人,总要抬头瞧瞧树枝上结着的那些枣儿,然后扯着嗓子,对着屋里的大爷爷...
地铁安检处,我和广华爸正准备拿上行李刷卡进站的时候,安检员突然拦住了我们, “这个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图像里显示是两根棍子?” 我连忙从被野芹菜封住的蛇皮带里掰...
昨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雨声思考人生的时候,颜歌打电话过来,说他失恋了。雨点像珠子一样哐哐往棚顶砸的时候,我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打这个春天开始,我听过的失恋故事已经不只五个了,我...
我今年二十六岁,四岁那年父母离婚,打那以后就没有父亲了,自然也没有开口叫过人“爸爸”。中间有五六年的光景,郭女士跟某个男人结了些薄缘,于是过了一段有爸爸的生活。后来缘散了,我...
火车在九江站停下的时候,我就醒了。八月的火车上挤满了老人和孩子,还有熟悉的红色塑料桶和大号蛇皮袋子。由于刚醒,脑袋还有些晕,木木然看向窗外。远处淡蓝的天上缀着几朵云,几株树站...
现在是下午三点,我坐在某家轻食店的沙发上看书,点了一杯星冰乐还有一份炸年糕。我的位置靠窗,窗外是一片老旧的民房,几株种在红色囍字脸盆里的植物倒是从一大片黑色中挺拔出来,在太阳...
今天是我准备离开程清扬的第六十六天。 我躺在沙发上,程清扬躺在我怀里,头发也趁机散开,我一会儿摸摸她的耳朵,一会儿拿起她的头发放在鼻子前嗅嗅。 “王二狗,你能不能好好...
跟奶奶匆匆挂完电话,我就开始想家了。 从18年年初到现在,我回过两次,一次是18年回家过年,还有一次是19年8月,舅公因病去世,一大家子都赶回家了,在家里呆了五天,就匆匆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