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乡 任何修辞不曾生长 拾级而上 我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母亲没有剩余的夜晚可以吃了 窗边搁满了火车的脆吟和虫鸣 他睡了 可他又醒来 “我们有灯,别怕,别怕” 溺在水下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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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乡 任何修辞不曾生长 拾级而上 我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母亲没有剩余的夜晚可以吃了 窗边搁满了火车的脆吟和虫鸣 他睡了 可他又醒来 “我们有灯,别怕,别怕” 溺在水下的微笑,...
福龙路捞起 博尔赫斯的爱意 月亮的一斤,十四千里 只是缺少 颠簸和泥泞 只是缺少 贮藏十五年的空格 安放在这儿,不到两米 可以略去的,可以略去的 我们走过的路,卖得很相宜 想...
“岸上的枯草砍断了我的麦子……” “但我仍有两只手可以用来否决人类……” 子夜停靠在窗边,窗边 泪水挂在床沿,泪水 收集日月 房间的一角滴出黎明 渗进诗人的肩里 泛起疼痛和寒...
阁楼,它选择自己的工作 对于卧薪尝胆的人,再加一份 你睡在哪里,生出苦涩 一朵,涂炭生灵 栖在衣柜里面 浑浊的影子,甘愿如此 于是,像点开灯一样,点开了花海 睡在温柔的花海里...
守灯的人站在湖上 拄起黎明 饮日月为船 子夜是一场酷刑,抖落栖在窗前的喧哗,在我的肩上 种下一朵花 伤口渗出 玫瑰和山茶 杜鹃锈在铁轨上,八月 点开一支残秽的舞 默默饮下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