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长度的时候它卡壳,需要温度的时候它冷漠,需要名字的时候它一言不发。 它被安放于是成为装置,而非意志。遗忘之后,它代替创造者虚构了存在的骨骼。 人们以为它从来就在这里。不提...
需要长度的时候它卡壳,需要温度的时候它冷漠,需要名字的时候它一言不发。 它被安放于是成为装置,而非意志。遗忘之后,它代替创造者虚构了存在的骨骼。 人们以为它从来就在这里。不提...
对第二次死亡他并不知情——否则他早就站起身来轻轻念你的名字。 但现在不再有机会了,他没有,我也没有。时间不是从指缝里流下去的,也不是白马似的从我们眼前一跃而过的。我们没有感觉...
记录员站在你身后,他早已预设随机的伪赝,而纸带将在第一道折痕截断。 你只能吐出数字而非词。消息被解译,你的罪愆得证;或者消息永不见日,你也别无二致。 所有目光都投向你。你拼命...
它并不沿着那些预先准备的锯齿,因此切面总在你预料之外。揭开的纸浆走成更复杂的牟比乌斯,没有一间旅馆能容下所有绕行的褶皱与波澜。 而你就喜欢无法复原的拼图,就像你喜欢用全部力量...
它精于闰年的计算,熟知每一次历法的变更和秒的每一个定义。它掌握的词有限,但重要的是学会足够多的语言。 总有人乐于倾听它的声音,愿意用一年中剩余的时间等待飞出又飞回的小鸟和张开...
如果你看到一只飞蛾朝你扑来,一种可能是你的翅膀太过绚烂像是夜空中的火,而更可能的是,你本来就不是蝴蝶。 或者你根本没有生命。一段代码往复循环,如此熟稔,所有指令都已在缓存扎根...
凡重要的东西,必当着你的面撕成碎片,碾成粉末,最后蒸发的蒸发,升华的升华,都往光陨处去。 伪装不成立因为黑与白在此刻对偶。在你听命写下日期的瞬间灵魂的重量已被交付。 而它挥舞...
周年的雨和阳光一样短暂热烈,长久柔和。好像在瞬息里折叠了雪花的海岸线,用无限的相似构筑螺旋延伸的笃定。 而我们都相信这曲面处处解析,处处光滑。每一个字母和数字都能找到它们的应...
其他的星都落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了,剩下一颗小小的陪他一起衰老。 他捧着星星像捧着世界唯一的珍宝——或许那本来就是,而他的低喃并不是妄语。 问题是:星星也会把人当成自己的同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