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斧柄,掌心渗出的汗水让我想起十年前在铁匠铺里第一次握住这柄开山斧时的情景。那时候我还不是"无双上将"潘凤,只是个替铁匠打杂的穷小子。 斧子很重,但我知道今天它会变得更重...
我握紧斧柄,掌心渗出的汗水让我想起十年前在铁匠铺里第一次握住这柄开山斧时的情景。那时候我还不是"无双上将"潘凤,只是个替铁匠打杂的穷小子。 斧子很重,但我知道今天它会变得更重...
一 深夜,松风镇。 月光如水,映在一柄残缺的剑上。剑断了三寸,三寸处,血未干。 酒馆里,一个人独自喝酒,桌上有一壶热酒和一盏冷茶。 他脸上有一道疤,从左眉一直拉到右嘴角。 疤...
墨瓦天青,暮色漫染了旧巷深处的一片冷寂。巷尾有一处青石板房,古朴的格扇窗透出淡淡烛光,那光线像一层薄纱,笼罩着窗内女子清癯的侧影。 她唤作青女,世人皆知她掌管天下雪。每逢寒冬...
露天广场,太阳正毒,石板地泛起一层刺眼的白光,像火焰舔着行人的脚底。 老者站在广场中央,手里的竹竿苍老得像他脸上的皱纹,斑驳得连光都不愿停留。 “呼——哈!”他一声大吼,竹竿...
那年的桃花开得格外旺盛,红得发紫的花瓣像是沾了血,在风中摇曳。我躺在桃树下,嘴里含着一枚桃核,舌尖抵着那粗糙的纹路,回想着五百年前的那个夜晚。 "师父,为什么不让我吃那颗丹药...
"听说过平行宇宙吗?"手机屏幕上跳出这条消息时,我正在深夜便利店值班,熟悉的头像让我心跳加速。 这是阿月第138次和我搭讪,每一次都用同样的开场白。但在她那边,这永远是第一次...
我在土里躺了整整四十年。 这不是什么比喻,我是真的躺在土里,像一粒种子。我能听见地面上人们的脚步声,能感受到雨水渗透泥土的温度。我不是死人,我只是选择了一种特别的活法。 村里...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让我们严肃地谈谈内裤。 是的,就是那个贴身的、略显私密的、被时尚杂志们集体遗忘的存在。 它不似内衣那般风情万种,也不如袜子那般招摇过市。它就像是衣物界...
我在三生石前站了三天。 石头很旧,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守石人说,那是天帝亲笔写下的姻缘簿。我不信。 因为上面明明写着:"渡劫飞升之日,必有一死。" 修行三千年,我终于要渡...
那时候,我们小镇上有个叫杰克逊的人,是个老实巴交的木匠。这天早上,他在自家后院干活时不小心被钉子划破了手指。要搁平常,这种小事连个屁都不算,但这天偏偏让隔壁的史密斯太太看见了...
马师傅有一双很特别的手。这双手很白,像是从来没晒过太阳,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这双手每天要为死人化妆,要为死人穿衣服,要把死人轻轻地放进棺材里。 殡仪馆里的人都叫他马师傅,没人...
青山。 很高的青山。 山腰缭绕着白云,白得像一条飘动的绸带。 但那不是云。 那是剑气。 天机老人住在这山上。 他已经住了三十年。 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用剑。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
夜雨,总是不期而至。 寒梅,也从不问季节。 李寒梅站在高楼之巅,看着脚下霓虹闪烁的都市。这座城市永远不会睡去,就像她手中那柄永不休止的剑。 剑,是把古剑。 古剑的名字很俗气—...
今天是我第七次把丈夫送进精神病院。护士们都认识我了,见面时会亲切地打招呼:"又来啦?上次才一个月呢。"我笑着点头,心想时间过得真快,上次他因为坚持自己是一只仓鼠才住院的。 "...
死神最近很烦恼,他的业绩一直达不到标准。 主管给他发了一份绩效警告。上面写着:"您近期收割灵魂的效率过低,且客户满意度持续下滑。如无法在本季度完成指标,将考虑调岗至植物部门负...
人类文明的进程中,总有一些令人心驰神往的伟大符号。 比如秦始皇挥师六国的车辇,特洛伊战争中海伦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比如达芬奇手中那支超越时代的笔,爱因斯坦发现相对论时深邃的眼。...
《论喵星人统治地球的可行性研究》 —— 一项严谨的跨物种社会学调查 作为一名致力于研究猫科动物社会行为学的资深研究员(其实就是被三只猫统治的铲屎官),本人经过长达5年的实地观...
街尾的霓虹映红一只涂成艳紫的指甲。涂抹的人总以为这是最后的体面。可惜裹在褪色丝袜里的脚趾头露了馅儿。 她是站姐,我是过路人。站姐与路人,皆是人生常态,正如一只老茶杯总要遇见新...
"死"这个字眼总让人联想到恐怖。若非必要,谁也不愿提起。但猫死了倒也平常。 尤其是一只瘦骨嶙峋的野猫。死在路边。路人绕道而行。唯独剪刀铺的老板驻足。 他本不该停下。更不该把那...
我得告诉你一个故事。关于一只鸭子。 这只鸭子叫老王。 老王不是一般的鸭子。它喜欢戴一顶礼帽。黑色的。带蝴蝶结的那种。 "我是一位绅士。"老王经常这样说。它说话时总是仰着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