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日子 躲在被窝里 跑到你的梦中相遇 倘若你撑着伞 雨簌簌地落下 把灰尘掀翻到地 归于沉寂 我不晓得该怎么走出痕迹 一条没有花香 没有落叶没有积雪 只有空落落的回忆 找一...
过去的日子 躲在被窝里 跑到你的梦中相遇 倘若你撑着伞 雨簌簌地落下 把灰尘掀翻到地 归于沉寂 我不晓得该怎么走出痕迹 一条没有花香 没有落叶没有积雪 只有空落落的回忆 找一...
你不言我不语 为下次交流提供了命题 你想着自己的过去 我考虑着明天的天气 倘若花落在心里 那么叶子一定归于原地 听小巷里传出叫卖声 咿呀咿呀的儿童在嬉戏 不知何处来的风凌乱了...
雾起的早 人儿走的急 一片迷蒙深处 不知藏着谁 雾气趴在脸上 湿漉漉的 动手拂去 缓缓地连身体都潮湿起来 一会儿燥热将其驱散 这不太阳也爬上来了 像个老头一样 还挺有活力的 ...
叶子落了满地 花却披上了新衣 那是昨夜留下的霜雨 为花朵降温 为它的脉搏堵上一股寒气 听花沉默不言语 看叶落无人惋惜 人慢慢地走过 随风拂起些许枯叶 它无处躲藏 只得顺着你的...
听 听什么 听生命的叹息 听梦中的亲密 听小鸟叽喳的言语 听狗儿哈巴哈巴的问句 听人声掺杂着冷静的心意 听我们该如何面对生活的道理 你是你 你走着自己的路 过着不同别人的生活...
看路人形色匆匆 看我走出一圈牢笼 看这个地方的景色 看我该怎么面对生 一次出走的经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忆 那是青春的气息 荡漾在过去的梦里 也许你是这个无所谓的命题 也许我是...
走出门口的那一瞬间 寒气钻到了暖和的门帘 也许是陌生了的环境 让我顿然迷了眼 眼睛上布满心酸 看不见看不见 寒 我还以为你是天气预报的谣言 买弄着智慧把我们玩弄鼓掌之间 可是...
如梦初醒 白雾掩去了初晴 我走出了寝室的阴影 迎接阔别八个小时的光明 也许是昨日的梦 也许是今日的生 也许是明日的苦 也许是自己的无处哀鸣 梦中我是个胆小鬼 可笑地掩饰着卑劣...
一颗种子萌发 枝芽弹出绿葱的小脑袋 迷惑不解地看着这个世界 根须伸出脚踝 慢慢地尝试着 探索地下的营养 阳光滋润了挺拔的躯干 雨水温暖了干涸的心脏 它像梦一样 过着娇生惯养的...
忘记了多少日子 留不下生活的情致 原来你走的时候 一起都是原来的样子 歇斯底里过一段 期望把日子熬成诗 昏天黑夜地做一些无所谓的事 十一点的路灯下寻找你的影子 一觉醒来恍如隔...
忙着在干什么 走着的没有快乐 你呼朋引伴地卖弄着姿色 他置若罔闻般冷落 在某个角落 在不知名的角落 在某个树下 那颗最常见的柳树下 树荫让你变得越来越沉默 树枝的阴影滴落在你...
无声地走着 望着看不到未来的影子 这是怎样的哀痛者 我想着一些无所谓的事情 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怎么能够面对这样的悲哀 有时候我会欲言又止 有时候我只能装作善谈的样子 迎合着别...
迷蒙的双眼 望着模糊的一片 似乎是黑白无常勾来阴间 我默默地闭上眼睛 不去看 更不去想 只是单纯滴躺着 似乎倦意爬上了床 溜到脑子里 最后作用于四肢 造就酥软的一滩 一团蠕动...
为什么要玩游戏? 出去走一走 慢慢看一看 有的是风景 有的是积淀 可依旧龟缩在家里 扯着千里的网线 把人与人的距离相连 若曾经是可笑的人间 没有发达的网络 游戏只是透明的玻璃...
熬了一次悲哀的夜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 却在第二天中午结束 一夜之中有多少迷蒙 一天之间有多少矛盾 我不晓得游戏的意义 只是单纯的追忆青春 那一个渺小的悲哀啊 我见识到游戏一夜之...
端起学习的双手 两只眼睛在打架 你说 就这样眯一会吧 他说 还没有开始呀 说着说着 手里的书已经放下 眼睛中没有新芽 不知名的声音叫嚣着 定个闹钟吧 闹钟定得融洽 迷糊的人消...
肚子灼烧起来 太阳挂着放肆的爱 不知名的鸟儿躲在树叶里 人变得疼痛难挨 若你是急性的病症 我用一剂汤药调理 若你是慢性的苦难 我将肚皮捂得严实 可你却不痛不痒 想去厕所的心 ...
树叶呜咽着 哗哗作响 风来为其伴奏 敲响哀婉的乐章 蚂蚁呜咽着 默不作声 雨水浸透了家园 将觅食的足迹阻挡 鸟儿呜咽着 寒气逼仄 田地里的稻草人将其驱赶 只为收获秋天的稻粮 ...
几只鸟儿 落在屋檐下 瑟瑟发抖 院里的雨 顺势流向街道 洗刷了长久的喧嚣 将叽喳的声音淹没 它们龟缩在角落 停下来高歌 掩藏不了肚皮的谦和 总要找一些瓜果 它们一探头 雨水便...
雨颤动着双臂 鼓起一层密集的鸡皮 不敢动弹 生怕背脊的积水顺势而下 滋润更大的面积 风来的着急 没有通告我们丝毫的讯息 我只得着迷 三轮车上的小纸伞 怎能抵挡它的侵袭 一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