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逝去, 伙同着我的桀骜一起。 再次走过 秋风夜巡的长廊, 两排房门 在微弱的灯光中禁闭。 门后的人一定酣睡, 明日就要到了, 他们走出来。 别人的晨光又来了, 我趁机睡去...
诗意逝去, 伙同着我的桀骜一起。 再次走过 秋风夜巡的长廊, 两排房门 在微弱的灯光中禁闭。 门后的人一定酣睡, 明日就要到了, 他们走出来。 别人的晨光又来了, 我趁机睡去...
我变成了我 用十余年画成一副皮貌 有些角落风会听不见 但那破败总有光照 我是一经雕刻便只能接受的石膏 没有什么能填满玉石的细纹 请勿在上嵌刻沟槽 没有竞手 没有闪耀 流拍货也...
我摸到锁骨上一颗痣, 这抹黑色就在这里, 我却低头望不到。 睡梦中将它摩擦, 浴水中变得光滑。 偶尔用针去刺, 无感于尖端的轻划。 这里已经麻木, 种子在胸口, 无数次为他而...
我怀了不幸的孩子 我从未与他的父亲相爱 也不知是哪场睡梦里播下了他的种子 只感到腹中埋藏着一块郁热 同它看窗外的雨淋湿夏蝉的床 算计着日子 等冬扣响小窗 那时啊 他将来到世间...
若真有无尽的黑夜, 我又怎需与恶梦周旋。 就那样睡着, 只留给后人变成佳话的长眠。 谁都不要唤醒我, 我会自己把自己收割, 不弄脏斧钺和钩镰。 皆忘了我吧, 唯有我记得我, ...
我其实完全不能算作一个文人,一来我没有足够的笔力,二来我已经很久没有把写一些什么东西当作生活的重心了。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我走上了艺考的道路——戏剧影视文学,一个拿笔杆子的专...
我师父现在远在意大利这个疫情重灾区,现在我俩的境地已经和一个月前完全相反了,但是我对她的态度却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其实我们之间师徒关系的建立源于一点及其突然的缘分,她不喜欢我叫...
抖音上很多关于张文宏医生的视频下都有这样一条评论:你比得上钟南山吗? 这让我想起了《万家灯火》里的丁一夫,生活于上世纪的他提出了关于人口控制,荒漠化治理,西部大开发等问题的一...
没有什么神能一直挂在云上。 我触碰星空,抓住,抛弃, 想再次拾起, 已经冷得想块冰。 再去做一个梦,在梦里回到敦煌, 跪着捡起自己掉下的黄土。 再拨动那根弦, 飞天。
无耻啊, 为何你让我如此幸福? 背弃灵魂,践踏本性, 才终让我拜托善良的孤独。
你为什么要听我说话? 是我的话语太动听, 还是撩动了你心中的浮华。 你听到的 究竟是某人的灵魂, 还是你自己的心乱如麻。 那我便只好不再说话, 免得让你们变得麻木 又反过来被...
为什么不让我做一个孩子, 逼我长大,逼我迈进,逼我触碰荆棘。 我想畏缩在温柔乡, 只要一分安逸和甜蜜。 时间先前走,但我可以在原地停息, 像死在那里,任凭蛮力坚定不移。 我还...
桌上放的几本语文书还是我三年前在用的,今天突然要把它们从下面请上来也让我始料未及。外面的世界已经瘟疫肆虐,在街上已经连流浪狗都看不见几只,要到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去更是得...
酒精里浸泡我无奈的眼睛 苦涩在杯底独自呻吟 随气泡而来是遥不可及的空灵 为我敬酒的满天的星云 一束电流划过足心 共同战栗直到天明 来 走进我深处的心 看 世界无限这里只有你
夜晚对着一个人写诗。 没有回复没有潦草的字迹。 自娱自乐的自己。 一句话也足矣。
1年前,有个叫李奕奕的19岁少女,凋谢在甘肃庆阳的黄昏 起因是2016年7月,她被班主任吴,weixei。 她找学校心理辅导的王老师倾诉,王却没有尽保密义务,报告了学校的段主...
天很热,我们便选了烧烤摊里为数不多的凉快的位子坐下。爸爸点好了菜,又问妈妈要不要喝酒,妈妈迟疑了一会儿,爽快地说当然要喝,于是爸爸也给她要了一扎啤酒。这家店很火,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