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陆地将水包围 大的叫湖,小的叫池 长的叫江河,直的叫瀑布 以为要永远与此共生 从那里借走了许多希望 换成资源 换做财富 有时还一些草木 有时还一场手术 但水始终依偎在陆...
![240](https://upload.jianshu.io/users/upload_avatars/9698685/52e175a7-ade2-4fda-8a8a-527a8d3dba7c.jpg?imageMogr2/auto-orient/strip|imageView2/1/w/240/h/240)
从前,陆地将水包围 大的叫湖,小的叫池 长的叫江河,直的叫瀑布 以为要永远与此共生 从那里借走了许多希望 换成资源 换做财富 有时还一些草木 有时还一场手术 但水始终依偎在陆...
母亲,我害怕那亘古的白昼 我如机器一样的冰冷 每一生沉默都有一颗螺丝松动 以记忆中的怀抱为被褥 以梦想中的澄澈为清壶 寒蝉凄切 我的左胸亦如我的右胸 内部是广阔的空无 为那一...
一张笑盈盈的脸,当被一种外来的严肃撞击时,便不得不开始思考那些严肃的问题。 但严肃本就是强硬和毫不退让,严肃与严肃相互搏击厮杀,武装着所能拥有的最尖锐的刺。憎恶那些似醉非醉的...
天桥,落日,红河大道。 落日的颜色是浪漫的橙,让我想起那片橙色的海。好久没去海边,可夏天要来。这时候便无比地憎恨疫情,它掠夺走大多数的自由,再广的天地也成为囹圄。人们画地为牢...
时雨时晴的天气,冷热交替。 我在云南上的大学,我看见、我听见,亲身感受着。它并不昌盛,身边许多人甚至没上过幼儿园,他们和我一样在题海中长大,看着他人跳着的舞蹈,听着他人奏着的...
经过几经思考,决定换一换所写的内容。原因有二:一是无法做到日更,导致所写的东西自己是心爱至极,而能被看到的寥寥无几;一是笔者的文笔欠佳,所写的颇为幼稚,又不愿起什么骇人的标题...
我 徜徉在一片波光中 他在阳光下撑起油纸伞 真理是否比肩那太阳 粼粼 风吹错了方向 却谴责花叶的无知与傲慢 我该微笑么 还是沮丧 地上铺满了我曾经的希望 若是这夏日还有清凉 ...
近来牙疼得厉害,连带着面部的神经将我的意志撕碎。于是我对自己感到失望,我并不如自己想象那般。皇帝的新装,自以为的优雅终于沦为他人的笑柄。 当刺痛感袭来,云朵破碎,落红憔悴,世...
月光冷清,晚风寡淡。任凭窗外的树再怎么摇晃,在十六楼的男孩阿楠又怎能看得见地面的光景。他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那冷清的月光薄薄一层附在阿楠温热的躯体上。 所有人都说他病了,看啊,...
他唱起悲歌 春 值了几个钱 一次一次笑着 一声一声哭着 要把什么讴歌 换作明天 万马踏过 有没有为你而停留 你说愿意啊 为他和着
雨水滴穿我的心灵 桂香混进泥土 望向窗外的天空 我想像它那样流泪 想起太阳下的裤衩 它是否也在哭泣 哭红了脸颊 门口雨伞歪歪斜斜地倒着 像被短暂抛弃的孩子 被雨水灌醉 直到孩...
一想起假期结束那一天的欢呼雀跃,此刻的不舍竟像一场梦。 我在云南读书,云南的雪最不可奢求,光看看路边的假槟榔,这理应是一个阳光普照的地方。还好我仍对家乡的雪抱有一丝希望。 “...
我可以成为所有人的朋友 如果我愿意 他们也并非发自心底 我将满足他们的虚荣和那该死的自尊 不计较是非也不分黑白 把奉承灌满真诚 言行长成他们喜欢的模样 谦逊并非真的谦逊 友善...
今夜 在高原上 煤渣铺成的跑道 是否也会令人窒息 我屏住呼吸 只想你 妈妈 妈妈 他们说疫情的墙堵住了回家的路 可我还想像小时候那般依偎在你的怀里 那时候我就这样躲过了非典 ...
橙色的海洋 我的床 我酣睡在水草下 紧拥朱红的书籍 几天前 我压死了奄奄一息的蝴蝶 尸体粘在寒冷的水泥地上 和我轮胎的漆黑 我看见生命并不是橙色 我没有停留 它也没有喘息 再...
我就像一个无药可救的理想主义者,渴望着永远的浪漫。把被子一蒙,不想被频繁的闹钟吵醒。挪椅子到窗户前看落日的余晖,管它什么城市喧嚣。他们抱怨着此刻的不安,我怀揣着未来的美好,好...
是谁的鞋底像是枯死的年轮 是谁的掌纹带着讥笑的话语 唔 黑夜强施你暴力 在阴天里 红色果冻瘫痪了道路 没有月亮和星星 你呆看着车辆像你一样 没有灯光的道路自然没有影子 遍布危...
密密麻麻的名字整齐地刻在石碑上 死后也是一只俨然的军队 上千个灵魂栖息于此 我不认识他们中的一个 脱帽鞠躬 和所有石碑前的人一样 寒风灌进胸膛 今天是谁的忌日
我的朋友是个作家 他用酒把自己灌醉 拿起笔又放下 止不住地颤抖 他害怕 一不小心篡改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