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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已经去世好几年，走的时候84岁。在我的印象中他严肃、不苟言笑，一张精瘦黝黑的脸，轮廓是锋利的，走路总是低着头，小时候的我有些怕他，他代表着不折不扣的权威。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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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奶奶对着我笑，就像她还活着，这笑容依然在冬日的暖阳里，温暖、干燥、祥和。在老屋的厢房里摆着小时候的八仙桌，我坐在桌边一边吃着奶奶给我的东西，一边听她唠叨，和她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