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古筝响起 那是你指间流泉 你与古筝很熟 我与你隔着一只白鹿相熟 古筝蹿出的白鹿 聊斋书页跑出的白鹿 存活在我新新林间 我造一间没有支架的心屋 你认识太阳和月亮 带走白鹿 ...
如果古筝响起 那是你指间流泉 你与古筝很熟 我与你隔着一只白鹿相熟 古筝蹿出的白鹿 聊斋书页跑出的白鹿 存活在我新新林间 我造一间没有支架的心屋 你认识太阳和月亮 带走白鹿 ...
蠕动 石头瞅着的石头般蠕动 额角春草血里落叶 神吻过的童话和市井 消亡与活着聊不尽日子 拈花一笑渗着数点残光 月下溜一句鸽哨 深深黑暗幸福地蜷缩归隐 莫愁湖畔蠕动月圆微音
与一株水稻对视 我渴望匍匐于你跟前 在一个寂寂的时分 有日光,有微风 我忘记了都市的繁华 完成我的仰视与膜拜 你谷粒的细芒可以刺痛我 你谷粒膨胀的湿润金色可以...
我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到你身边去 我们没有约定,甚至只是我的单相思 你不知道世上有我,你也隐约只植在 我贫瘠的幻土中,等着你如何的生长 ——你那水嫩的绿意,你那欲滴的金色 ——你...
一树枝叶,一柄紫色花伞 拦住光照,不漏下雨丝 昏暗的草色,诱导我微微喘息 足音与晚钟,浸泡我的沉寂 我活着把自己葬下 我又在午夜时分偷生 一半真诚,一半假装 拽住爱情的衣襟 ...
我在你的地盘上 撒泼打滚 你用夏天热河奔腾的汁液 浴我的怯懦与羞赧 濡上草尖宁静的吻 我缠着你 缠着星月的沉寂 我每起一足尘土 我要保证 是我清澈的 六月草恋歌
我的气息一具无形的质量 粘附大河的一粒流沙 记不清第一声哭泣是陆生 还是水生 记不清在白天活过 还是黑夜活过 那失去季节与名字的花瓣 刻着悼词头顶上着意飘浮 满河的星斗似悲曲...
屋内跳跃的闷热 注射着不安 做错了无法补救有愧对 就得背负指责 枝头又结下怨恨 难期花开 翻遍手机新闻最深旮旯 时光赌气与生命剥离 入夜大雨窥窗 凉热无常祭青灯一叹
愚笨的手志向高远 在天空烧起烈火 银河翻腾 仔细斟酌 一块红糖,半块红糖 一块半红糖 银河水脸色突变 飞起黑红的晕波 愤怒或是忧愁 呼唤与等待,天然的注定 一个鸡蛋,数个鸡蛋...
洁净的花朵 阳光浴面 融化五月萌动的热烈 一只蚂蚁伏于花前 消失了世界的声音 沉醉或者牺牲 它来时的轨道上 一片玲珑面包泛着彩光 完整无缺,干枯着悲愤: 我不如花 蚂蚁研究花...
一个低头的羞涩,四月花嫁给 五月,花瓣上奔涌五月新妇的歌唱 所有的酒杯透亮起舞,阳光鱼贯入杯,酒香誓死膨胀 五月招一招手,新房广阔 门口轻薄窥望,墙外道细细思量 青草,五月青...
春天还剩着很多 在空中种下一棵树 那策马前奔的根须探入头颅 赤空悬着涧泉飞沙走石 太阳轻哂月亮淡淡的背影 晨昏在树的两边猜透各自的心思 都与土地合谋一场讨喜的喜宴 一整个夜晚...
春天,一棵树在移动 皮骨糙糙,好心的春色 给了一点修理 一粒屈辱的枝芽 飞在黑夜,还回 白天的宿命 树在移动,残草残叶 思想的血让阳光暖暖地凝固 一声鸟儿的啁啾从唇边落下 路...
人们眼中喷出的活着的紫色花雨 暮春的阳光挽着蓝花楹树 人间低衣薄绢放生浪漫,一派繁忙 划定那僻静的一方地学会仰望 一个破败的比喻——紫色瀑布 忧郁倾泻,满城婴儿的忧郁 掖掖肩...
人们眼中喷出的活着的紫色花雨 暮春的阳光挽着蓝花楹树 人间低衣薄绢放生浪漫,一派繁忙 划定那僻静的一方地学会仰望 一个破败的比喻——紫色瀑布 忧郁倾泻,满城婴儿的忧郁 掖掖肩...
春风从斜刺里 抛出了一朵花一线草 它们一张嘴就是致命的诱惑 每一次脚步的挪动 树流泪石涌血 大地软塌 没有了花的方向 只有眼的独自悠悠飘荡 分不清前后南北西东 以十指的罪恶和...
活着,抱不住雨 就吃透雨的本质 一粒雨泣孵化成一粒笑 交雨丝串起 滋长在某一个路口 落叶醉步 紫衣风扬 阳光狐媚 一场花的盛事 一场露天的戏幕闭灯光暗下 悲歌怨尤 随雨水冷热...
鬼子进村时,从二十一世纪返回穿越而来的鬼子翻译官勿语先生正在和母亲说话,听母亲讲外国牧师如何帅气,如何孔武有力,见三四个鬼子荷抢进入屋来,勿语先生随即弯腰弓背,挤出脸上每个褶...
我所有的肌肤让落日 熔为一粒尘埃 掺入古老传说中的二月春风 记不得来时没有过去 你从破壁陈旧蛛网的一个洞口 闪闪一声低廉的叹息 墙根的厚厚的甲虫掘地更深 听不下那边你与桃李商...
与窗平行的大树树梢 蓦地一声鸟鸣 干枯如同我经冬的 眼睛 爆竹的 吐出了年味的花 远远的灿烂我近近地 消抹 东城木花的信息 在太阳那里 我冬衣还在身脚步被夜晚 锁着 如果俘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