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闺女的四次对话给我的触动很深,甚至因此改变了我多年的生活习惯,不,应该是改变了我的思想。 第一次 “妈妈,刚才给你打电话咋没接?”“我在洗衣服或者拖...
跟闺女的四次对话给我的触动很深,甚至因此改变了我多年的生活习惯,不,应该是改变了我的思想。 第一次 “妈妈,刚才给你打电话咋没接?”“我在洗衣服或者拖...
我们正上着课,一只鸽子突然从开着的窗户闯进我们的教室,在室内盘旋一会儿“咚”的一声撞在窗玻璃上又沿原路折返,从开着的那扇窗户飞走了。 它的这次造访持续有一分钟,可我们一年级的...
吃过晚饭闺女打视频电话,聊了几句突然问我,你这咋去上课?我一时没明白过来,她提醒说我脸上点的痣印。噢,说这事呀,我正常去上课呀,要是带个口罩遮着藏着学生反倒好奇,我大大方方去...
几天前,一年级的小朋友进办公室补交作业,出门时把办公室的三片皮门帘粘得整整齐齐放到门槛里面,然后关上门才走了。刚才课间这一小男孩又进办公室,给老师说班里有人爬桌子上玩,临走时...
下午买了一杯热奶茶没喝完不舍得扔,下班捎回了家。 一进门母亲刚好做好饭,我知道他们做饭是算着时间点的。我们一边说话一边盛饭开始吃饭。父亲吃饭快,他最先吃完,于是就开始收拾碗筷...
上课铃声不管同学们愿意还是不愿意到点自动响起,同学们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都走进教室,起立问好后开始上课。 这时你去看吧,什么样的学生都有:正襟危坐目不转睛盯着黑板认真听讲的有,...
集体办公室里几个老师正在改作业,一个老师说:“我得把作业分分类,先改好的,要不我都改不下去了。”另一个老师说:“不改了,我得站起来活动活动,看着这字体,这作业质量,太痛苦了!...
——六年级的女生 中午吃过饭,我从餐厅出来时看见我们班的一个女生正对着水管洗衣服,她用手接点儿水撩到衣服前襟,再揉搓。等我走到她跟前她正好洗...
——一年级的小男孩 课间,我问班里的一个小男孩,“早上谁送你和姐姐上学的?”“爸爸。”他小声回答。“中午谁接你们?”我一连问了两遍他都不作声,我...
每晚睡前必守候着手机,看到大妞报过平安我才能安心去睡。 这段时间大妞兼了一份工作,晚上九点才下班,又冷又黑的冬夜,我可不放心一个女孩独自回去,所以她每次到学校都第一时间给我报...
周五下班回到家都将近九点了,一进门发现厨房的灯亮着,这个点老公应该去接二妞了,家里没人才对。我径直走向厨房,此时门开了,大妞走出来,我有点儿意外,因为她两周前才因为入党来拿政...
课间给学生发过营养餐,我坐在讲台上看孩子们狼吞虎咽的可爱样儿。目光扫视一番,我发现全班35个学生34个都在吃喝,有的吃面包,有的喝牛奶,有的一边吃面包一边喝牛奶,只有第一排边...
一直想写写自己的童年,却不知从何下笔。写童年的艰苦还是快乐?写童年的学校生活还是家庭生活?写童年的家人还是伙伴?写童年的趣事还是囧事? 兜兜转转,在上班二十多年后的今年九月份...
去洛阳一趟,对洛阳的印象不深,但足可以与众不同。 一路上我不断望着窗外,看着路旁一闪而过的民居,看不甚清楚,但外观还是与我们老家不同的。我们老家几十年前的老房子有向外的走廊,...
马伯庸的《太白金星有点烦》以前听耘茹讲过,觉得特有意思,这周借来一看。牺牲两个午休和一个晚上的时间看完此书,再认真拜读后记中马伯庸自己的写作灵感来源和创作用时,我很震惊,再查...
今天傍晚我骑车进院子,看见母亲依然坐在院子的暮色里,与上次不同的是母亲脸上没有落寞,反而有着期待和欣喜。她穿着一套大红色带花的半截袖和裤子,很喜庆。父亲坐在一边,显然他们在等...
“讳疾忌医”这个词我一直都以为是说蔡桓公的,其实自己何尝不是! 年前耳朵就开始不一样的痒,一直痒,痒得钻心,痒得影响了正常的生活和工作。一掏满是耳屎,还痒再掏,没了耳屎再掏就...
这段时间,常听到布谷鸟的叫声,不知怎的,一听到布谷鸟叫就有那么一股亲切感。 在我悠远的记忆里,布谷鸟的叫声是和小满连在一起的,因为布谷鸟一叫,就快到小满节了,之所以对小满这个...
一进门,看见母亲一人坐在院子里,暮色下的她神情有些疲惫也有些落寞,脸被晒成褐色,背佝偻着。只那一眼,我的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有点儿酸,有点儿疼。 母亲看见我好像埋怨着说:“不...
端着盛好的饭菜和搭档坐到几个聊得热火朝天的同事旁边听她们说话。一位说:“俺家那位去哪儿都得叫上我。比如星期天他准备去他姨家,周六晚上都给我说让我第二天和他一起去,我说不去,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