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今年麦子收了,我就到南方过日子。享享清福。” 每次我回去探望,奶奶就像是许愿一般,跟我们说同样的话。我也总是漫不经心,把这些当做是顺口话。离...
“大黄!来吃饭了!” 我朝着空荡荡的院子喊了一声,却没有回应。 “土豆!吃饭咯!” 我又喊了一嗓子。 我家只有一只狗,一只大黄狗。父亲叫它“大黄...
十月已经过半,秋意才渐渐浓起。 夏日最后的温吞,也在枝头慢慢老去,被风一吹,落了满地枯黄,仿佛大树还未说完的话语。 最不同是夜晚,清凉的晚风吹拂...
再回到这片土地,已经是深秋。或许是我一直想着迟一点,再迟一点。直到如今,寒霜已经爬上了枯草的额头。 车在乡村水泥路上行驶着,远远就看到老屋子那黑...
九月已经过去许久, 可人们还未感受到秋, 白鸭浮在湖面上 漫无目的回游。 田地里的麦子收了, 只剩下浅浅的麦茬 凝望着天空发愁。 耕牛回了家, ...
“今年过年我们就不回去了罢。” 睡在一旁的妻子忽然开口说道。 女儿早已睡得熟,依偎在她的身边,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也隐约可闻。 “嗯,好哇。”我没...
晚饭过后,打算在村中走走。 妻子觉着太累,便剩我一人前往了。 村子里的路很多,就像是身体的脉络一般,从主道分散出去,弯弯曲曲朝着各个地方延伸着。...
我不喜欢在春天告别。即使我终将忘记那些山峦、路径与原野,我不愿错过那新露在初发的嫩芽上凝结。谁不愿化一缕春风,吹醒群松春醉,或咀一口清茶,...
母亲在院子里哭着。 他们让我去劝劝,我摆摆手。那里是属于她自己的悲伤,我如何劝得了。更何况,一片雪花是无法温暖另一片雪花的。 来的人很多,来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