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淅沥, 草木清香沁入心脾。 行走放松了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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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淅沥, 草木清香沁入心脾。 行走放松了大脑。
黄天黄地兮, 风起卷京城。
我只是一个肉钉儿, 插在人群中。
你好,我来了。你好,我走了。 嗨,我来,哈罗,拜拜。 嗳,在呢。嗯,走了。 哦,到。好,再见。 再见。
太阳不出头,躲在云背后。 空气不流动,呼吸费气力。 事情不顺利,茫然无举措。 凡此种种,叫做闷。
淋浴头的水哗哗地洒, 低头清洗, 看见白白的大腿肉微颤, 挂在一根粗骨上。 像个软白胖子, 默不作声地站着。 曾经的纤细健美呢? 曾经的小麦肤色呢? 消失了, 剩下这个白胖子...
你说要带iPad, 我摇摇头说“不行!” 你说带了iPad大家都羡慕, 当王的感觉实在太好。 我回想起昨天你的欢蹦乱跳, 只因背包里有个iPad。 你改口说 一个星期一次好了...
所有的人, 脖子上都顶个脑袋。 几片碎骨, 拼起来的。 里面装了软软一团, 有血液、神经流突突窜动。 一张皮布紧紧包裹了骨片, 让它没有哗啦散掉。 上面再开七个洞眼, 安放观...
走路,花坛、树木、林荫道。 隔着透明罩膜, 我看见身体一侧的车水马龙, 像是绵延的剧场, 与我的轨迹平行。 薄雾似有似无, 空气中的微粒 阻碍着视线的穿行, 于是,眼睛累了 ...
早晨起床,发现喉咙在外面, 身体的外面,悬浮在眼前。 我跟他打声招呼,他回我痛苦的呻吟。 啊…啊,我疼。 我拿一支蓝瓶药,一支白瓶药,放他面前。 喉咙安静了,在等待着,微微颤...
地铁车厢要关门, 我快跑两步 跨进去, 门口堆成人疙瘩, 我使出迷踪逍遥步, 拧到车中的空地。 喘口气, 定了神儿, 抬眼望见一小伙儿, 坐我面前弄手机。 皮肤真白 两条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