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xiaogui 谢谢
葆蕙原创诗:我梦见我的梦总有一盏灯远去或目送 但我还是醒得早起得晚 夜里,残梦鱼贯而入 一点点穿越丛林的光线 偷袭了我的睡眠 四点遇见我奔跑的童年 五点年迈的母亲 未摘下围裙蒸好麦饭 那眼神里的母爱...
@hixiaogui 谢谢
葆蕙原创诗:我梦见我的梦总有一盏灯远去或目送 但我还是醒得早起得晚 夜里,残梦鱼贯而入 一点点穿越丛林的光线 偷袭了我的睡眠 四点遇见我奔跑的童年 五点年迈的母亲 未摘下围裙蒸好麦饭 那眼神里的母爱...
总有一盏灯远去或目送 但我还是醒得早起得晚 夜里,残梦鱼贯而入 一点点穿越丛林的光线 偷袭了我的睡眠 四点遇见我奔跑的童年 五点年迈的母亲 未摘下围裙蒸好麦饭 那眼神里的母爱...
这些年几乎没人再写信了 河水裸露 心无旁骛 尤其入冬以后 早年的诗雪藏在嘴里 时而泛起含蓄的修辞 “撒盐空中差可拟 未若柳絮因风起” 一场白雪曾让古人如此释义 可我从没去想过...
曾结黄土未了缘,云卷云舒任苍天。 丹心悲悯人间苦,世界平凡情总牵。 山北边,窑洞前,梦里几回咬牙关。 秋风此去千帆过,归来春光胜旧年。 ——葆蕙写于路遥逝去24周年忌日
起风了 一声呼啸 划破晨曦 午后的阳光 惊醒了丛林和 花开到荼靡的精灵 气温骤降 耗去叶片和花瓣 太多的热情 自虐不甘寂然于枝桠上 一味黯然或者沉沦 寒蝉凄切 迷失 失望 没...
这是昨晚的月光 舔一舔 就醉了 李白邀约起嫦娥 攒一首诗歌对坐 把词语堆成涌动的小河 喜悦而安宁地 流过 ---葆蕙 11.15
今晨 一道光如期地 透过窗户打了进来 和鸟儿一样 我贪恋地从 它俯冲的眸中 凝望揣量 一纵伸长的臂膀 果然有力 想象与猜想 昨天你曾飞翔的机翼 可惜不忍直视 寂然地走向窗前仰...
很有意思
微醺在 浓秋告别的“午宴” 放任地凹个造型 摆动姹紫嫣红 拽一把初冬的“T台” 层林尽染实属偶然 我对北风一贯羞于表达 等着盛装的白雪落下 在寒冷相宜的气氛里 轻松地聊聊天 ...
谢谢
过往,不过一袋烟的功夫那就 从最小的事说起吧 我写个芝麻 你会心生疑窦 以期情节罗列 不排除柯南推理 我的笔总喜欢信马由缰 当然不需要哥德巴赫猜想 “季野有皮里阳秋” 一个“春”字隐于其间 最麻烦...
那就 从最小的事说起吧 我写个芝麻 你会心生疑窦 以期情节罗列 不排除柯南推理 我的笔总喜欢信马由缰 当然不需要哥德巴赫猜想 “季野有皮里阳秋” 一个“春”字隐于其间 最麻烦...
我把目光移向远山 一簇簇燃烧的火焰 我和红叶赌了一把 直言这是云端飘来的日子 我站在秦岭的脊背上旅行 与群山聊着此刻的心情 记得半年前满山潮范儿 混搭着姹紫嫣红 如今黄绿赤橙...
在夜里我总会听见 您的脚步声 那哪里是脚步,是风吹动了门铃 风度翩翩的老爸 挽着妈妈 径直来到我面前 若是有缘,为何只能梦里相见 若是无缘,漫漫长夜怎么刷起思念 像春天温暖地...
我一直在途中 悬空的梦无法落下 我路过的风都背负着承诺 花开花落 朝暮带着飞隼的翅膀 撑住颠簸 匡扶黎明焕然的时刻 阳光铺路,哪一处 是灵魂的召唤与眷顾 别说我不懂你的柔情 ...
当深秋站在我的前方 我从背影打量她展露的真像 一瞥萧肃纵横多少凄凉 那些落地的叶片如过季的衣衫 被她褪去一件又一件 华丽的褪去不带迟疑 只剩下明澈而流畅的胴体 和冬天的雪白比...
读过一些书 演绎成为笔记 做过一些梦 进化成了诗句 填词我只用春色 夏天太热情 秋风太矜持 在天赋和遗传之间 我非但不同姑且苟且 好些未知 除了第一眼占据 尚要凭第六感发掘 ...
白衣苍狗 星移斗转 如果气象一直变幻 北方的秋天 便跨界成为雨巷的江南 都说终南如画 萍水相逢的十月 一场暴雨裹着泥沙 卷起枯藤老树 没有畏惧甚至不留痕迹 只剩下小桥流水人家...
在放任的城墙上 我寻找时光的洞穿 城南果然都是旧事 童年的回忆绕着瓮城 拍打在梧桐树 相思的节骨眼上 那些梦漫无止境 惟有临风的灯 荡着秋千一般的轻松 会晤昨夜的背影 南门里...
姑且不谈心结 否则痛苦劳神 若把心交给红尘 从今就难以脱俗 栽下一行菩提树 从黎明到黄昏 始终不见树的根 人戒不了痴贪嗔 所以只好做凡人 或许有朋友 可以谈古论今 只是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