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漆铁锤敲着原始木头 每一声沉重作为传承仪式 树皮开始长出枝条 延伸串起压扁的绿叶 烟囱上吹拂躁动的风 像是一把黑色的剪刀 春天在夜幕以后 叶片横向眼前 时间的钥匙将房间反锁...
镀漆铁锤敲着原始木头 每一声沉重作为传承仪式 树皮开始长出枝条 延伸串起压扁的绿叶 烟囱上吹拂躁动的风 像是一把黑色的剪刀 春天在夜幕以后 叶片横向眼前 时间的钥匙将房间反锁...
黑夜渐深,灯光照得越发亮眼 脚步从日落回荡到尽头的铁栏栅 拖沓的鞋底被换成胶鞋 老旧的风扇咯咯响 空调机冷到底与之对抗 我在那条漫长的长廊 走过缓慢得滴水的时光 消沉的纸箱容...
口碑良好的庄园 梯子爬上了手套 等熬过一个希望的节气 红色种子会先遭虫蛀 太阳作为表皮镶嵌在果实 误认是暗黑城里的光 衰弱地蠕动,不知疲倦 星球的欢乐能源尚未枯竭 苹果垂吊树...
雨说 实用而不华丽的翅膀 适合在雨水中飞翔 刚劲有力地扇动 只为寻求烟火孤注一掷 雨说 即便耗尽一生 也只能拥有双手的人 大可不必忧伤 遮挡风雨的工具除了翅膀 还有竹枝柏叶编...
黑云压城倾倒之势 坐拥小镇垂吊臂下 俯瞰翻滚升温的年月 热血染红天地间串线 霓虹灯往返之间 塞下有着夏夜晚风的暖冬 三个轮子 两个季节 一种复杂 是什么力量迈动时钟的脚步 交...
年岁近百的退伍老人 躺在ICU病床上 情绪躁动 拉扯着身上的治疗管道 为保证安全 双手被束缚起来 嘴里喊着 “你们把我当犯人 这里就是监狱”
关于生活的意义 不少人坚信着 做人最重要的是让自己开心 一部分人理解存在偏差 认定“开心”二字的魅力 随意否决对方的观点 编造无人可懂的创新 用尽所能创造一切条件 迫使开心的...
许多年前的春天 一切焕发着无限生机 江河拉起汛涨的旗号 我们开始在爬行中坚强站立 在尽情奔跑的蓝天之下 尘土是大地的一面手掌 迎击的是云朵中雷雨的欢呼 一切渐渐混沌,视觉难以...
在睁眼看世界的初始阶段 我们从来不会去讨论 由死亡带来的恐惧 死亡是死亡 恐惧是恐惧 命运二字被供奉得无比真实 像是抬头就能望见的云 风什么时候将其吹走 我们漠不关心,嘴里嚼...
在花朵还未绽放的年代 我们被遗弃在各自的无助里 冰冷的指尖在雪地里抓痕 结冻的湖面冰封着水泡 所有艰难的超前探索 为了学会在古老的路牌前迷路 渐渐失望 渐渐笑容灿烂 生活是一...
那是寒冷叫嚣体温的冬天 我们穿着厚重出行 女孩和父亲衣衫单薄 在热气中以微笑招呼过往路人 我说寒冷早已遍布 单凭炉火中的热气如何御寒 大概只形成一个喷嚏的响应 你说最好多笑笑...
下午两点五十五分 玻璃窗外的天空是苦涩的 浅蓝忧伤的 干燥得没有雨 没有眼泪的声音 十年前的光照明过 十年里亮着的一瞬 一面学着无可避免 顺其自然 一面逆流溯源 完美需要完成...
渊博学识者自有天空赐予的眼睛 广阔的视野时常深受气候影响 雨雾及风雪总在晴朗时突袭 室内的镜子已不满足用于妆容打扮 由挺拔后卧照向天空 云朵置顶于天际之外 抽奖不中是常态 洞...
两年之前他们告诉你 所望见的华丽皆是特意加工 披上翠衣呈现的完美品 时光是一瓶腐蚀剂 倘若精装之物掉下外漆 氧气和露水袒露呵护的仁心 关爱过溺以致伤害 苦酸涩挤满心头 剥落下...
相逢的日子即将来临 没有喜悦或悲叹 身处欢闹的夜里 怀念着过往的宁静 诗人笔下人物独立洒脱 初雪落在僵硬的嘴唇 讲述着一段海的历程 漆黑的身影躲在树后 一艘小船摇摇晃晃 所有...
橘子 不如大哥生的果敢命来,没能有穿上盔甲的体魄人敌谈笑间,徒留我一具失去躯壳的灵魂罢了我的心本就一瓣一瓣破碎挨过三两口水,不过是换个位置重组 橙子 刀子?勺子?嘶,哪个小孩...
纸上评价栏勾勒着爱心 多余的笔画沾上树底的潮湿 彩色蘑菇长出了地表 阳光下塑料在腐解 音响里人声失真 调音师昨日失职被解雇 观众从荒凉的街道中来 带着酒瓶和烟条 从字典选中特...
七月的燥热使得视线虚无 有人在耕作了三十年的土地上 选择倒地休息 在梦境中重新回忆 重新经历 赤脚走过的雨声环绕耳畔 阳光依偎着水田 水田依偎着自西向东的溪流 携带远古贝壳里...
夏季这善变的天气 激怒了猫的额头 酷热怕寒,穿着九件衣裳 裹出一身身大汗,一场场突然的落泪 同情的花开在土壤里 灿烂的怜悯只可在地平面传播 如果地面上的雨偏爱 沾湿我的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