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驶过地面,速度放到最慢 正好是一团火,在炉子里燃烧的声音 按照常理来说 火种,无法燃烧到黑夜深邃的角落 于是角落创造虚无的躯壳,我躲了进去 而黑暗中生长出的肢体,却不知长...

车轮驶过地面,速度放到最慢 正好是一团火,在炉子里燃烧的声音 按照常理来说 火种,无法燃烧到黑夜深邃的角落 于是角落创造虚无的躯壳,我躲了进去 而黑暗中生长出的肢体,却不知长...
现实是所有人都相信的梦境而梦境是一小部分人拒绝承认的现实 但大多数人都是墙头草大多数人都想着既然大多数人都信着那我也信吧 人们的悲剧只是把这多数人相信的梦境当成坚硬的现实然后...
一段时间比较的冰冷 夜晚常常摇进窗户,还有 一如既往的信件,沉重的 摔打在通往湖底的路上 我常在夜里醒来 打捞着人鱼的思绪 审判、深思虚度的过错 然后,蛇继续吞食尾巴 静谧的...
这是比海岸还要深沉的话语 像浪花一样拍打着梦的边缘 不断轻摇着沉睡的石棉 南半球的十一月开始凝固 这种恰如其分的感觉 像曾经错过的一个冬季 和被紧紧拥抱的羽绒服的质感 以及那...
在那些松翠的林子里 一种情绪慢慢生长 不断的吐出花朵和柔软的枝条 去覆盖地表的羞涩和难以启齿 我在湿漉漉的蔓条间 剥开要对你表露的某种情感 在深层的火山熔岩里 找到了可以形容...
夜空深沉的像一片海 鲸鱼的背上布满了星光 从刚果的森林里贡献出湿热 以及海雾,护送着深蓝的五月 整个五月,都泡在茶杯的倒影里 你坐在冰凉的木星上 通过太阳光看着海水干涸 整个...
我决定造一艘船 在遗忘的海上漂流十二年 借着风的胡子故作沧桑 用不太明显的方式摇醒波浪 平静的波纹在远处破碎 风暴的提琴响起前奏 野花盛开的林子里 抖落一整天的喧嚣 我决定调...
我透过一面透明的墙看到了他们 在被夕阳追赶着的时候躲进了墙 如同一杯水泼到了湖面 自身和自身完成了撞击,融合 我想,他们应该就是我的恐惧 那种被潜意识支配的冲动 随着黑夜一起...
你不能强求每一个夜晚 都充满恰当的巧合,因为 时间像个慢慢泄气的气球 而到最后变的缓慢而又松软 只留下一些可以折叠的词语 用关爱疼痛的方式去收藏遗憾 就像那些老照片一样沉默着...
你走进昨天的河岸 词语的森林在叠加 修饰着公主的婚纱 谎言像蕾丝一样华丽 礼宾一言不发,听着赞歌 夕阳跟玫瑰一样堂皇 一颗子弹追随着一条凹槽 庭院慢慢变成琥珀 而河岸 在昨天...
并不是非要寻找一种远方 不是每个人都会故弄玄虚 也不是每束光都会被承认 只是海风吹起时 有的人在沙漠也能听到 所以总有鸽子飞进岩石 羽毛会划过其坚硬的表面 即使寂静如蛇吞下鸟...
像一阵风,轻轻的就吹过了原野和草原 我安静无声,静默无言,变得如此沉默和静默 像什么,走过了多少路,遇到了多少人 安于了什么,不安于什么,如此猖狂 在落花无数的原地,堆积城池...
让海雾远去的大山上开满灿烂的鲜花 海风退却的时候,已经可以站在巍峨的山峰上 远望远去的船只,摇曳的海风里,清晰明媚 多久不在文字上写下凄凉的笔触,只是在风里 告诉故乡翻动的浓...
穿过那条漫长又困苦的河流 可看到许多过往的灵魂 他们挂着沉重的诺言,和 锈迹斑斑的勋章 大地曾有低沉的嗓音 以此唱诵风的不舍 岁月曾痛苦的奔跑 跪倒在伤痕灿烂的地方 善良的天...
他的身上有很多人活过的痕迹
我想把死去的人从他身上剥离
宇宙之门是一碗浓汤宇宙之门是一碗浓汤老头熬完了汤,坐着看着我他已经很老了,有几辈子那么老他的身上有很多人活过的痕迹我想把死去的人从他身上剥离但是我做不到他们的怨恨纠缠在一起了就在他身上每个人的...
今年的大雪如期而至 但还是在天亮前匆匆离去 厚度刚好将喧嚣压下去 如同打压了一场起义 同时创造了一种神秘暧昧的氛围 往事都应该这样放下 收起多余的话题 不如烫烫茶水,围看冬的...
自李白描述过月亮以后 庭院里,便总是充满堂皇 南山的雪松一遍遍成熟 自此伤感要躲藏起来 要装作能够和过往交流 用声音和影子做个陪衬 一杯又一杯的碰撞声过后 南山的雪松一次次落...
在一杯咖啡冷却的时间里 试着拨开那一部份沉寂 热风调戏着窗帘 茶几上的蛋糕棱角分明 想要将这段对话雕刻 连停顿的位置都会被想好 音调是没有意义的存在 没有被说出的才是想要的 ...
我们谈论平衡生活的艺术 过程中不断穿插大片沉默 我们记住了实木餐桌的味道 对方眨眼的小细节 在许多公里外,大气层外,此时 一颗行星和另一颗行星相撞 剧烈但没有声音 如同此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