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法理解简书是按照什么推荐文章了,我想看优质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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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蝇子肆虐,蝇拍挥舞。墙上,打死一只落一只,打不尽。有时干脆来一群,要把人包围。啪啪啪,不停打。几乎哪里都落过蝇子,但贴着的老天爷的像上,从没落过一只。 这文明的蝇子,它...
四五岁时,夏天正午。提着奶奶用高粱秸扎成的小篮,去菜地分菜。 是大集体。只有金达菜和韭菜,偶或有葱。分多少是多少,白胡子的四爷把菜装到篮子里,我们就蹦跳着回家去,吃红薯面条。...
表哥振丹比我大好多,我几乎是他的喽啰。 那时,我走路还不利索,而他已经有能指挥千军万马的神勇了。一个下午,日头刚偏西一点,他神秘地招来他的手下,说是去刺探一个重要的军情。他说...
大抵苍蝇的嗅觉,算得上最敏感的。 酷暑一身汗,你急急赶路,突然想方便。野外无人,你随意进入一片草丛或庄稼地,你还没有蹲下,几只蝇子已经围着你歌舞,欢迎你提高的野餐了。无论在哪...
十月播下,五月起收,这一茬麦子旅程将尽。麦岭的浩荡里,心里竟也雄壮而依依了。 行驶里,目光扫视,想不错过每一棵。何须问饱满或干瘪呢,这一季经过,行路不一,哪里需要看似公正的褒...
大岭上的麦子被收割机吞没之后,我想到那些山下的该收获了。 山的统治下,只给庄户人零星的小块。有的三角,有的半圆,还有的如半个括号。我初始笑它们的狭小,如巴掌,如一个小院。几乎...
你们是我送的第二十届高三同学。 如果在一般的学校,三年一轮的老师循环,我这相当于六十年教龄的讲台生涯。孩子们,你们一生一次的高考冲决,鱼要化龙,而我却是每年都要的面对。手上托...
十三楼十一天。从等候的床位到监护室门口,是六十七步。 十五楼十三天。从三号床到护士站四十一步,到开水房五十步。 六个电梯的停靠楼层,早记得如口诀般。每天早上探视的人流,壮观超...
三夏的场里,麦垛一个个长高,如蒙古包的相邻。 一角,红瓦新木,是我的小学校,不知是谁的建起。早读,青茂的泡桐叶间,清亮的书声响着,我在教室外的扫帚也响着。我扫着麦粒,不让一粒...
牡丹妖娆的时刻,我没有出门。 它是官家的王花,是用来围墙卖票的。最盛的日子,旅游门票自动作废,本地人是不能看那最艳的样子的,要让给外地来的人。看了一千年的故乡花,这时你要看,...
你说人到中年,还有一个愿意一起住少时瓜庵的友人,是多么多么幸运的事儿!
念远我躺着。左手伸长,可以到火车站和飞机场。右手放远,是动车和高铁站。 凭它们,可到任何地方去的。 如今,有一些人,飞机似乎成了公交,天天潇洒空中旅,看不尽云层星空。 可脚一落地...
也是那样的追求吧,奋力的读书,拼命地进城,二十年里没自己。 想找回自己时,才回头看自己的心。才发现走着的恰恰不是想追求的,自己离自己已经远如沧海。 顺了自己的心吧! 这就是罗...
四围是楼群的封杀,楼外没有天,天在灰云之外,不知隔着几多层。 这几座楼里,生老病死和悲欢离合着。一楼呱呱坠地,十九楼哭声嚎啕。有人只是职业,脱了白手套,下班开车去酒场,去夜总...
昨天你给我聊起文凭的话题,都感到现在这方面的过分和机械了。唯文凭论对人才的戕害,已经是不能不说了。 豫才是职高生,翔宇是高中生,润之是中专生,他们多么深刻地影响和改造了国家。...
同学,你还记得上次你把墨水打翻的那件事吗?那一次,我似乎才懂得了什么是体谅。 我猜测是体谅这两个字有神奇的魔力。那一天,我们正在上毛笔课,你突然手一甩,把放在桌上的墨水瓶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