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瘠的非洲草原上 大象从出生 走到死亡的尽头 一代又一代 只有土地在延续 不断孕育新的生命 不断埋藏新的生命
贫瘠的非洲草原上 大象从出生 走到死亡的尽头 一代又一代 只有土地在延续 不断孕育新的生命 不断埋藏新的生命
世界是支悠扬的曲调 我们在风中坠落与飞升 在山林中折返与穿行 在草甸上寻找与停留 在风浪中祈祷与拼搏
(一) 远行的鸟 总是在夜里盘旋 和风一起 栖息于黑色山谷 (二) 有一天 我想去地球的另一端 见见企鹅 献上我的自由和孤独 (三) 纵然寒冷是个荒芜的草场 我和遥远距离黑色...
夜晚 有我一起做梦 光怪陆离的梦 在风中的王国 自由而迷茫 可是白天的空房子 能去哪流浪
还是在校园 穿着校服的我们 却没有青涩的拘谨 双手环绕上你的腰 就像金黄的向日葵 你用那灿烂的笑容 转向我 温柔与温暖 初升的日光 将山里的县城切割 我只有安静的等待 黑夜的到来
巨大的白雾 在夜晚的山中隐匿 等着星星从桥下升起 吟游诗人在追寻 遗落梦中的锚 那山尖的自由与孤独 给巨人以引导 如同风 顺着河道奔流与环绕
在城市的角落 春雨里的雷声 总是很小很远 静默如猫 穿过漆黑的筒子楼 不惊扰每一颗路灯的梦 我想着山里的红橘 冰甜冰甜 拉拢一堆炭火 水汽氤氲成烟 绕过亮瓦和木梁 沿着山线消...
人们走出大山 将树木和溪水 编织成围堰上的篱笆 那是过往和记忆的王国 留在原地 就像寂静的山岭 被春雷惊醒 泥瓦与土墙四处散落 在某一天 又被人们捡拾回来 清扫规整,烧火做饭...
在阳光的下午 斜倚着栏杆 让穿城而外的河水 追逐太阳慢慢老去 只有水草 摇曳着青色
城市是座高地 离开的人把一切都带走 下山的路绕了几十年 翻过桥 然后过了河 找个方向 在山野中回家
今天, 我在地铁上遇见一个人 和我印象中 留着长发与刘海的你 很像。 我没有勇气去打招呼 即使那不是真正的你。
在落日余晖的山中 森林和空气被光穿透 流动四处嬉闹而过的风 整个场镇因严寒而包裹自己 在悄无声息的夜里 我像黑色一样拥抱自己 世界是飞速旋转的星空 因遥远而黯淡 无数的太阳在...
每天 我都会醒来 坐在大地上 看日出 沉入了海 直到黑色的夜 涌过山头 将我灌了个满
世界是个悲伤的故事 腐烂的在生长 陨落的在爬升 山谷回荡着月亮 翻唱黑夜之歌 还有野地里的稻田 是自由而孤独 在跳舞
一梭冷风 连绵成穿桥的溪流 水草痴迷 是那天上的长云 把日光浸泡 生得人暖 染得大地金黄 青竹簇拥着天空 编织远行的梦 白天让影子斜长 等黑夜追赶 在霜冻之前 一起往南方飞 一直飞
冬风将冷冽送至鼻尖 脸颊和耳廓 缓慢蹬着自行车 让重力牵着我前行 转动一下车铃 然后绕进另一条街巷 我似避雨的黑燕 一闪而过 不敢惊扰黎明的静悄悄
青色的山峦 青色的夜 月光泛白 将山川融化 浸入土地 还有流放大海 时间有多长 直到将日光泼洒 沉淀和洗刷 蓝蓝的湖 灌满青色云朵 拉着大地一起寻找 赤白的星星 很少
进入冬至 时间好似静止 在麦地中央 听那村里来的狗吠 传遍空无的天空 砖房子四四方方 顶着风 和一切的刻薄 在午夜睡去 把心里的温柔掏空 像坟包一样沉默 在麦地中央 看着有人...
祖国西北的风 裹着冬季 把双耳晾个通透 想起了大雪 想起了厚实的梧桐叶 想起了长长的绿皮火车 想起了我卑微着穿过城墙 来来往往 想起了炽热的太阳 还有博大而孤寂的草原 怀抱着...
在城市的高楼之上 伫立着修长的塔尖 悠闲自在 如同悠长的钓竿 搭进湖里 等待而又诱惑着 天空中飞走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