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站在被风化的桥上,桥洞里是通向黑暗尽头的铁轨,像是生命里扼住喉咙的锁链,铺满的碎石子堵塞了整个口腔。我问她。 “你害怕吗?” “害怕什么?” 她的手是热的,手背上的...
IP属地:广东
我们站在被风化的桥上,桥洞里是通向黑暗尽头的铁轨,像是生命里扼住喉咙的锁链,铺满的碎石子堵塞了整个口腔。我问她。 “你害怕吗?” “害怕什么?” 她的手是热的,手背上的...
我的电话又响了,我实在不想接。 它就像是一个发了脾气的泼妇,在床上暴躁地跳动着,一遍遍重复地铃声钻到我的耳道里,烦得很。我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打过来了,我都没有接,我已经...
突然间就发现,什么东西都有个期限。 我低着头看着手里拿的吐司,透明的包装袋上印着大大小小字,里面的吐司长了绿毛,像一个皱巴巴的怪物。封口压边上写着去年的某个日期,很显然...
一场大雨过后,县城里那个河沟还是没涨起来,毫无生气的杂草把仅有的一块水洼隔成了牛皮癣,有辆灰色的面包车像具尸体一样停在浅滩上,有几个年轻人从车里拽出了一只雏羊,四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