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傍晚,总想起云上的日子。 我在山里,抬头便能望见云。有丝云、有卷云、有闲云。我常望云,有时在晨雾还未褪去的清冷的早晨,有时在天空一碧如洗偶有几丝闲云野游的中午,或者是百无...
午后傍晚,总想起云上的日子。 我在山里,抬头便能望见云。有丝云、有卷云、有闲云。我常望云,有时在晨雾还未褪去的清冷的早晨,有时在天空一碧如洗偶有几丝闲云野游的中午,或者是百无...
领完证后,祥熙说拍张照纪念一下吧,随即架起云台,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鲜花,就这样,我们在餐厅里拍下了这张照片。虽说平日也拍了不少照片,但今天的镜头下,我们都显得木讷且局促,...
拆开这本书之前,我还在一堆快递里面挑挑拣拣。猛然看到包裹堆中一个熟悉的名字,便赶忙住了手脚,找来剪刀,小心翼翼地拆起了这个包裹。时隔4年,收到大学老师寄来的这本书,除...
拆开这本书之前,我还在一堆快递里面挑挑拣拣。猛然看到包裹堆中一个熟悉的名字,便赶忙住了手脚,找来剪刀,小心翼翼地拆起了这个包裹。时隔4年,收到大学老师寄来的这本书,除...
来到正阳一月有余,却一直未曾写下点什么。 这一个月里,我听到最多的问候就是:“怎么样?还习惯吗?”每次回答这个问题时,我都不曾有过半分犹豫“习惯,这里好着呢”...
留在城市还是扎根基层?这道人生的选择题,在我来到正阳之后,答案就已渐渐清晰。正阳是全县最偏远的乡镇,这里山高路远,交通闭塞,却一路葱茏,山明水丽。心怀着对基层工作期待又...
日期停在五月七日,那是我今年最后一次正式动笔。那日看了叶倾城在《走在每一位母亲的情怀里》里的记录,有感而发,便由人及己地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记了几笔。六月七月,也稀稀拉拉...
回家已经挺晚了,母亲心情尚好。 晚上同母亲一起去看了演出,这是大剧院建好以后的首次开演。进入场内,座无虚席,带母亲找到座位后,我便退到场后,仅有的一张票给了她...
惊蛰过后,万物复苏,院里的猫也闹腾起来了。 先是凄悚地叫,在夜里,一声接着一声,让人后背发麻。后来不叫了,窗外却整日窸窸窣窣,推开一望,废旧的纸盒堆里,生出一...
三月的第一天,我奔走二百余里,与亲人相聚相离,夜里,点了盏灯,把闲话慢叙。 整个二月把觉睡足了。在家呆了三十七天,这些日子就像是路遥的哪本书名一样——“早晨是从中...
我的五百字计划断了一天,昨天文一兄提醒我,我便从群里退出来,老叶把群让给他管理后,我便觉得没意思了,倒不是对文一兄有什么偏见,单纯得觉得他有点怪,说不出道不明的怪。 ...
昨天,我还在给老叶说,一天500字,坚持一年也有十五万字呢。今天,我就在为五十天后自己该何去何从而担忧了一小会儿。 写作的确是个苦差事,要花时间,脑瓜儿要转,关...
转山回家,奶奶熬了米酒。 米酒,南方叫醪糟,用糯米蒸熟后加酒曲发酵制成。米酒虽然是酒,却不似白酒般浓烈难以入喉,酒汁中带有颗颗软烂的米粒儿,食之微酸,闻起来却是沁...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昨日盼的大雪终于落了,天微亮时,就瞥见窗外的花架分外明眼,心里就明白上面定是存积了雪。满足地又睡了去,一觉醒来,房檐开始滴答滴答,后院的...
想讲一则关于屯粮的故事。 古有言:家中有粮,心中不慌。在历经非典、日本核泄漏事件的屯粮风波后,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极为深刻的。 非典那年,我才七岁,每日被老师...
惊闻下周周日被调整为上班日时,我顿觉慌乱,许久前就与好友约了一场宫崎骏的音乐会,若被工作饶了兴致,那该是多遗憾的。我想假装对这个消息置若罔闻,潇潇洒洒地说走就走一回,却...
惊闻下周周日被调整为上班日时,我顿觉慌乱,许久前就与好友约了一场宫崎骏的音乐会,若被工作饶了兴致,那该是多遗憾的。我想假装对这个消息置若罔闻,潇潇洒洒地说走就走一回,却...
街道边卖水果的货车收摊了,我经过时,一个中年模样的男子正在车顶上,捻着边边角角的篷布,把车斗里的水果盖严实。驾驶室的玻璃上蒙着一层雾气,我仔细一看,车里有人,似是半跪在...
2020年1月4日 夜靜,冬日的雨卻也下得溫柔。看著剛收拾整潔的房間,心情自然地舒暢,或是說平靜,久違的內心平靜。 记不起多久没有这般认真地干过一件事情了,大约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