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了,说个故事吧。 我的老家是胶东半岛的一个乡村,当年太奶奶不知道从哪里回来就到了这里落脚,具体年月久远,没人说的清是哪一年。总之,来了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终身未婚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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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了,说个故事吧。 我的老家是胶东半岛的一个乡村,当年太奶奶不知道从哪里回来就到了这里落脚,具体年月久远,没人说的清是哪一年。总之,来了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终身未婚的老太太...
欢欢有个信念,一切安排都是最好的。 她常常感叹自己的命运,虽然幼年失去双亲疼爱,但幸运的是没有受太大影响,童年挺快乐;少年和青年求学虽然也有过程的坎坷,但结果总会是不错的;工...
今天,我又收到了欢欢的来信,这是第六封了。自从她去世后,每年的5月,我都收到她的信,发自同一个邮局。这邮局提供这种服务,按照寄信人要求,每年的某个时点寄出信件。原来她已经...
一、于梁之虑 老周最近很焦虑。他换了办公室,新的工位就位于办公室的隔梁下。对风水卦术颇有研究的老周认为这根梁压住了自己,轻则肩膀沉重、头痛发晕,重则压制住他向上的势头,从此无...
我丧失了对一成不变的兴趣 生活的美好部分成了单调的枯燥 交际不再是友情的盛宴而是嘈杂的繁冗 物质不再是世界的馈赠而是肉身的重担 见闻不再增长心智而是专注的死敌 时间没有权重的...
欢欢说,一切事情经历一次就好,没有必要经历第二次,毕竟经历过才发现那些被赋予意义、价值的事情本质上都乏善可陈、大同小异。“包括作为人,这一次就好了。”她很无所谓地说着。 “不...
顽童已经四十岁了,孑然一身,且依然疑惑。如果自己不说,没人猜得出她的真实年龄,大大的眼睛闪着光亮,常常流露着纯真和惊讶,涉世未深、尘世沾染太少的样子。 她不算矮,长相不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