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读一遍,当年的情形又一次浮现在眼前,那艰苦的岁月,我们心中有多少故事要讲述,又有多少哀怨积压在心间。
遥远的怀念在幽暗的灯光下,尚明的骨灰盒静静地放在地下室的灵架上。骨灰盒的正面嵌着他的照片。照片中的他依然带着那惨然的笑容,默默地看着我,冥冥之中。我似乎听见他在说:“陈平,你的来...
再细读一遍,当年的情形又一次浮现在眼前,那艰苦的岁月,我们心中有多少故事要讲述,又有多少哀怨积压在心间。
遥远的怀念在幽暗的灯光下,尚明的骨灰盒静静地放在地下室的灵架上。骨灰盒的正面嵌着他的照片。照片中的他依然带着那惨然的笑容,默默地看着我,冥冥之中。我似乎听见他在说:“陈平,你的来...
早就听说大哈业(地名)有家小饭馆,在那儿能吃上香喷喷的炒鸡蛋。我和战友赵含青一直想着有机会到那儿吃上一回,要知道来内蒙兵团几个月了就没闻过炒鸡蛋的味道,这个念头一直搅扰...
还记得那匹马,它是宁宝龙为了巴结指导员从畜牧排找来的,侍弄的差事便落到你头上,也记得经常和你一起去马厩为这畜牲打扫粪尿,后来乐会昌接替了你,一次清理马厩时,小乐的铁锨把打到我的眉骨,至今眉间留有疤痕。
生命中某些人物之断切(三)三、马厩里的冤魂 之前,我已在系列随笔“神圣的闹剧”中写过我在连队当通讯员期间养马的一段经历。今天所讲的这个故事,仍与那段经历有关,但侧重点不是讲马的事,而是另一个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