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走了。 对我,他只是个符号,一个从头到脚散发出人味的文化字符。 我说不上有多崇拜他,因为让我崇拜的人本来就不多。 我也说不上有多喜欢他的散文,因为散文写得好的人实在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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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走了。 对我,他只是个符号,一个从头到脚散发出人味的文化字符。 我说不上有多崇拜他,因为让我崇拜的人本来就不多。 我也说不上有多喜欢他的散文,因为散文写得好的人实在太多...
那天夜里九点多的时候,我走进儿子的房间,陪他读会儿书。 读什么呢?看着都怪腻味的,一眼瞧见书柜里《一辈古人》,似乎好久未见了,随即抽出来,也忘了曾经读到哪儿了,展开就从最后一...
随顺万缘无挂碍,涅槃生死等空花。 一个闲人天地间,名利得失也随他。 毛笔、宣纸、研磨
几天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从一个邻居那儿得知,我的另外一个邻居,对小男孩钱小能的交友之道颇有微词: “你说钱小能吧,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基因那么优秀,怎么一天到晚跟毛毛混在一起...
在古代的埃及,睡莲被誉为“神圣之花”,在埃及的寺庙当中,睡莲是常见的图腾,是“只有开始、不会幻灭”的祈福。 用针管笔画了两朵睡莲,忽然想看看上色后什么效果。已经很晚了,就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