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影子缓缓沉入水中 身体仍在岸上从容行走 像一具空壳重复未完的谎言 水草温柔地缠绕我的灵魂 虾米在指缝间轻轻游动 余晨的光穿透寂静水面 照亮这片无人知晓的温柔 岸上的脚步从...
我的影子缓缓沉入水中 身体仍在岸上从容行走 像一具空壳重复未完的谎言 水草温柔地缠绕我的灵魂 虾米在指缝间轻轻游动 余晨的光穿透寂静水面 照亮这片无人知晓的温柔 岸上的脚步从...
我在海边放风筝, 线在手中,风在天边。 我放一半,海放一半, 浪花轻拍,像是低语。 风筝飞远,心也随行, 或许海也有它的梦, 像我一样,渴望自由, 却又被什么牵绊。 风停了,...
黄昏时分 我立于大宋王朝的残垣 在这名为临安的巷陌间 追寻着逝去的盛世烟霞 此刻,那位名叫李逵的莽汉 正挥舞板斧,穿行于江湖的传说 沿途劈开不公 西湖的碧波倒映着楼台的笙歌 ...
当我眼中充满泪水的时候 不是因为利益 也不是你多么的美丽 而可能是你善良的坚持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 善良才是奢侈品 别的奢侈都是不良人说的大话 我对世界的需求 是每天都有太阳的...
我往后面仰的时候 触碰到了你的柔软 你说那是一个高地 我问那个高地叫什么名字 你说叫托罗斯基 我再问那是一匹山吗 你说那是不拘的灵魂 绝不妥协,因为妥协了就会降维 我同意这种...
桥断的时候 我的肠子也断了 水从心里涌出来 漫了金山 水没顶的时候 金山其实早已经去了上海 准备乘船去南洋 当时妙瓦底一带只有野人出没 现在也只有野人出没 大约一千年后 一只...
我把家里的一把椅子坐旧了 在椅子上面看见了斑驳的颜色 从不同的角度会看见不同的文字 有一天阳光从三十度角度照过来的时候 我看见了一行字 “我是你奶奶 在瓦伦西亚港” 我以为奶...
马松说 他女朋友怀孕了 我说好啊好啊恭喜恭喜 马松说他老婆不高兴 我说你女朋友怀孕与你老婆有什么关系 马松说龚平也不高兴 我说与龚平更没有关系 你们还生殖隔离呢 马松说也是 ...
我不相信别人 更不相信自己 我不知道我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甚至我认为我不是人 也不是任何物种 有时候梦见骑着五彩祥云的我 不过这个“我”只是 Others的一种想法 是...
每一个人都在以不同的方式获取真相,但是并没有真相。或许有人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某种安慰,这个安慰就是智慧。 智慧让你relax,让你放弃获得真相的努力。因为由量子组成的世界,没...
我曾经跟李亚伟说过 我们都是疯子 李亚伟问我有没有不疯的人 我说搞政治的不是人 他又问我疯子的标志是什么 我说疯子就是内心纯良的人 譬如马松只有内心纯良才能写出那么纯净的情诗...
画一匹牝马 再画一匹帅哥去骑她 该爬坡就爬坡该涉水就涉水 它们从茂密的森林边绝尘而过 山势陡峭就手脚并用 为了找到登上山巅的感觉 它们把天边的草甸子跑出了一个直角 地平线之外...
先画一只性感的嘴巴 然后再画另一只性感的嘴巴去吻她 然后是一对乳丘 然后乳丘下是平坦细腻的平原 平原的尽头是一片森林 一匹马从乳丘冲下来在平原驰骋 这个时候森林里的温泉已经咕...
我在一家川菜馆等马松,马松拖拖沓沓的走来,就像踩在高跷上摇摇晃晃的。我和马松捏着酒杯,你一口我一口的觥筹交错,马松说你那首叫《煤油灯》的诗写的不错。我说不错在哪里?马松说人物...
维特根斯坦在《逻辑与语言5.133》中说,“所有的推理都先天地发生”。 我想起了老子在道德经里面说的一句话,“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
公元一九七九年 南充的街道忽明忽暗 南充的夜市摊位上都有一盏煤油灯 马松是南充师院的的学生 他要到夜市去买一条内裤 为什么不是两条 因为他只有买一条的钱 在昏暗的煤油灯下 他...
曲水流觞之处 一朵花遇到另一朵花 她们在枯萎的季节交流芬芳 芬芳是花们的言语 她们的交流就是向虚空中 投射特别的味道 忧伤时 她们投射紫罗兰的味道 无聊的时候 她们投射月季皇...
家里又来了一条小蛇 在空调下面蜷成一坨瞌睡 还时不时打一个哈欠 我家里还有一只蜘蛛 但是不知道哪去遛弯了 因此我们仨的会议没法举行 我只好把小蛇拎到后花园 让他下次再来 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