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关于写作这件事,大概是两年前的某一天晚上开始的,当时装的假秀才,没成想还是硬憋出了些许胡话。 不久前我以为自己已经在无光的日子里而丧失了随意...
我想,我在今夜必须得留下些什么,否则恐怕是糊弄不了夜能老实的让我睡个好觉。 才从喧闹的家庭氛围里抽身出来,黑夜周遭的寂静又趁隙出来包围恐吓偷袭着...
吃过晚饭,给老人洗脚时,她随口说了句让我今晚陪她睡。 许是提前预感到了分离吧! 她总是常常说些奇怪的话,却又不总是这样。 老人忘记的事越来越多,...
老人的黑猫死了,死在原先老房子的墙角。 也是直到今早,母亲去找鸡蛋时才乍然发现的,许是那干瘪的尸体恐怖的吓着她了吧。 心有余悸的她拿着两个鸡蛋,...
一篇速写日记 二零二三年一月十九日 雨夹雪 天微亮,我在鸡叫声中惊醒。 掀开被子,起床,然后给老人穿袜子,裤子,衣服,扶她起来,梳头,戴帽子,系...
抬头,天已经全黑了,这夜空分外的凄凉。 可这夜空却是自由的,它在星星的间隙里模糊着随之乱窜,而被拘束的不过是这寥寥星辰。 夜往后,退到我的眼睑,...
踌躇了许久,才终于决定将灌了铅似的二十六个字母拼凑。 临过凌晨,周遭便开始陷入了钝感力的世界。 写出“灌了铅似的”这个词时,我倒觉文章题目《拾字...
半块雪糕融化流到手心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盯了那盏路灯,已经很久很久。 一个人提着水果店老板说的大补水果,机械的走在路上,那是我。 看见路边的亭...
只可惜了这一路的风景,再怎么充盈也赶不走我满怀的哀恸。 眼睛虽装了一千多公里的温热,鼻子以下却满是冰凉。 我终于承认,世事无常。 南方的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