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都九月,邦达草场的牧草开始黄了,澜沧江的澎湃也消退了大半,脚边落下的片片枯叶,写满了沧海桑田。 或许是在吃饭的间隙偶尔翻开了老照片,或...
我做了个长长的梦,漆黑的颜色,很长,让人窒息,直到妻子的声音响起,意识才清醒了过来。 “老公,水放你床头的,实在难受的话就好好休息,中午我过来接...
01.归 飞机被轰鸣的引擎推出了跑道,以四十五度仰角的姿势冲向天空。空港酒店的黑色屋顶在视野里慢慢变小,818房的妻子枕着雪白的枕头熟睡,我的思...
岁月如疾风,时光似平湖,人之一生,不过寥寥几笔。 西窗望月,月明,坐山看云,云清。是此刻的心境,也是人生四十以来被沉淀的经历,不再被某种...
19点的窗前,夕阳落笔下,琉璃如烟色,漫天白云飞卷,天苍碧蓝。而我的照片像我的笔墨一样描绘不出心海翻滚的万一和流光美景的分毫。 还不如手...
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二日,星期六,昌都。 强紫外线造就了高原上层次分明的景色,蓝天白云之下,山峦重叠之外,飞机掠过广阔的天际,一串白线而过...
我是漫长海岸线上的一颗石,住在潮汐里,随浪起,也随潮落。 我是无垠地平线上的一片飞絮,住在极光深处,随风起,也随光落。 夕阳没入只剩一道...
藏红僧袍的喇嘛捻着念珠从广场上走过,身后留下一串细密禅唱。 牧民们坐在广场长凳上,三三两两用藏语交流着,头上的红色“英雄结”在风中飞舞。...
天空闪过最后一道惊雷,大风接踵而至,卷起漫天冰雹,敲打在窗上发出密集的声音,如战鼓擂动,如珠落玉盘。 然而终究还是高看了一眼,这外强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