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分别都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我们在艳阳中告别,在秋风中思念,在冬雪中相见,又在盼暖春之时,各自出发,奔向自己的牢笼。 时至今日,我依然...
阿咏揉了揉眼睛,扯了扯白色的粗糙的被子。这宾馆的白色让人太不适应了,像极了医院的惨白,实在难以平静的入睡。 凌晨散伙的太仓促,窗帘都没来得及拉严...
那个时候,他还活着。 我卷起裤管,立在土墙屋前,太阳光灿灿的,透过土墙洞眼照过来,像是熟透了的烂橘子。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摊开的泥巴里,黏糊糊的...
那一天,他远远地看到了那一条河。立秋的第二天,像是约定好了似的下起了雨,趁着雨天路上少有行人,他戴着帽子和口罩,走出了小屋子,于是就看到了那条河...
当我想写下一些文字,记录一些人和事的时候,我就变得极度感性,且伴随着伤感,有些令人厌恶。 五月的最后一天,我在老树上度过了一下午,摘了眼镜,戴上...
从九月开始的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我在无尽的失眠和惊醒中度过。 从漫长炎热的夏天里解脱,秋天的萧瑟来不及堆积起应有哀怨和悲伤,冬天就已经覆盖了留存...
我开始尝试着给自己一些命题,从一个字,一个词,到一句话,用脑海里琐碎凌乱的记忆措辞,去描述和记忆,在最戏谑和凌乱的时空度里,拼凑一些失真...
人们说,秋冷,冬寒,春早。 西伯利亚寒流跨过蒙古大草原和黄土高原,直冲冲的踏进秦岭,把大洋上寒冷潮湿的空气,一股脑儿地灌进了这干枯崎岖的山岭里。...
2015年的春天,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近窗子的角落里,四月多的天,我抱着胳膊趴在桌子上,侧着头看着窗外。 偏着脑袋的时候,我想起了小学时候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