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嫁给外公的时候,才十四岁。一只金镯子和一对金耳环,就把两个还没成年的人放在了一起。 外婆在13年底去世,外公和我为她送行。老人家悲痛欲绝,在灵位前几度失控。 外公说起和外...
外婆嫁给外公的时候,才十四岁。一只金镯子和一对金耳环,就把两个还没成年的人放在了一起。 外婆在13年底去世,外公和我为她送行。老人家悲痛欲绝,在灵位前几度失控。 外公说起和外...
紫玫瑰,紫玫瑰 我在这个夏天把你寻找 找不到你 我就跑到大街上喊你的名字 那个扎花的少女,那朵紫色的花 蜜蜂的鸣唱多么悦耳 大街上车来车往 热闹的人群怎么牵不走你的目光 紫玫...
油乌的双眸,眨过一盏电波 淡蓝的底色,嗔怨中又莞尔笑着 油乌的双眸,相触的时候 躲也来不及躲,长长的睫毛 触到我心头,几许温柔,无法捉摸 浅浅的梨窝,笑的时候 像馥郁芬芳的花...
天尽头,是我多情的泪水静置成了海的颜色。 天尽头,是你无意的双眸拉伸了地平线的困惑。 不知道哪一处才是你喜欢的颜色; 更不敢任意的涂抹。 每一个黄昏午后, 都会任思维一一跑过...
如果不是寒冷的挫折, 没有人会怀疑天际的流星; 是我们爱情的焰火。 双子座炯炯有神的眼睛, 见证我们为爱狂欢的盛宴。 也许并非只为对抗寂寞。 也许,每颗星划过, 每段碰撞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