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那简直是一场罪恶。 父母“貌合神离”的生活达到了一种新的境界——各寻新欢,互不干涉。父亲每天被造纸厂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而母亲却和孙哲轩媾和在了一起。 每天母亲回家...
现在想想,那简直是一场罪恶。 父母“貌合神离”的生活达到了一种新的境界——各寻新欢,互不干涉。父亲每天被造纸厂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而母亲却和孙哲轩媾和在了一起。 每天母亲回家...
有段时间,父亲和母亲中午就会回家,不是为了和和睦睦地一起吃个中饭,而是为了做羞羞的事情,而当时的我就在里屋,他们在外屋。那时的印象是模糊的、感性的。不过现在想想,父亲的动作和...
我出生后没多久,父母就准备离婚了。刚开始并没有离成,理由还是那个全天下父母都会用的理由——为了孩子。我不怀疑父母的初衷,我想他们可能真的是为了我,为了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可是,...
其实从父母结婚那时起,感情就出现了裂痕。母亲和母亲这边的亲属有一套说辞,父亲和父亲这边的亲属有一套说辞,但都“有失偏颇”。在母亲眼里父亲就是个“混蛋”。 父亲喜欢喝酒,喝完酒...
奶奶和三叔三婶一起生活在县里。遵照父亲的“意旨”,我和姐姐要经常去奶奶那里“团聚”,在父亲眼里,这就是家族,这就是一位厂长所应该具有的家族观念,而我就是这个“家族观念”的“牺...
三年后。 我看到那个矮小的男人,也就是我的父亲,整天风风火火的。他虽然矮小,可我却要“仰视”他,因为我总能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赵厂长”这个充满“敬佩”和“仰慕”的词语。而父亲当...
“是男孩!是男孩!”接生婆大叫。矮小的父亲疯狂冲出门外,跪在地上,朝南天门磕了三个响头,感谢观音送子。 身体还算硬朗的奶奶蹲在墙角,嘴里吐出烟圈,那烟不规则地飘向天空,仿佛幽...
姐姐出生后,父亲好像变了一个人,从一个青苹果变成了一个红苹果——他仿佛成熟了。奶奶对姐姐的出生不以为意,毕竟重男轻女的思想深深根植于她的脑海里。 没多久父亲找到了新工作,在造...
母亲说父亲年轻的时候很帅的,这句话绝对是假话,可能“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只能这样理解。不过父亲年轻时还真的很“犯桃花”,一个一米六五的男人,一个有着三角眼的男人,犯的是谁的...
忙完手里的活儿,母亲坐在我身边,我看着母亲的眼睛,复杂而又澄澈,那泛起的微光,既充满希望又五味杂陈。“你爸爸当时心还不定。”母亲叹了口气。母亲断断续续地讲述,我在脑海中将这些...
母亲说她读到高中就不想读了,我问她为什么,她欲言又止。眼睛望向窗外,涟漪泛起。那种想说又无法言表的哀伤,我无法体会...... 母亲的心头狠了一狠,给我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尴尬,死一般的尴尬,就像尘封千年的老古董。 “你好,我叫陈丽珠。”母亲先开口说话。 “嗯。”父亲用一个字回应了母亲。对于相亲对象,父亲已经麻木了,每个相亲对象就像流过面前的小...
父亲自从离开学校后,一蹶不振。每天赖在家里,动也不动,像一条垂死的老狗。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气,像是江南六月的梅雨天,阴沉的,潮湿的,给人一种永远也看不到太阳的感觉。 “别赖...
小玲转学后的第三天。 “谢大姐,你这土豆做的也太香了!”父亲边吃边赞叹道。谢大姐是学校里的会计,中年发福,看谁都笑眯眯的,她老公是粮库的保管员,平时喜欢喝个小酒。谢大姐自从当...
父亲十五岁那年。 “妈,我考上中专了!”爸爸兴奋道。 “学啥玩意啊?”奶奶问。 “学农机,具体也不知道。”爸爸一脸无所谓。 “妈,我考上卫校啦!”大姑冲进屋子,大喊道。 “哦...
六十年代某月某日,东北某地。 “当家的,孩子们饿得不行了,咋办啊!”奶奶说。 “别吵吵了!我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把我的肉割下来给他们吃吗?生这么多有什么用?都他妈的是累赘!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