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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有一种病—无药可救,不知何时复发,不知会不会遗传。它叫太田痣。
一个连自己都无法治愈的人是没办法接受别人的。我的世界伴随着随时的担惊受怕,时刻准备着。没法爱人。爱自己都来不及。
我似乎能料想到婚后那一地鸡毛的日子,远不如一个人来的自在。毕竟现在一个人的生活质量太高,很满意。
28岁的自己瘫坐在灯火通明的理发店,三天未洗的头加上一顶足以遮盖住脸庞的蓝帽子,我确信没有人能发现我的头发,油了。等人理发似乎总伴随着不耐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