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就是声音,书中的语言就是语言,风格就是对风格的反抗。但是只有最崇高的精神才懂得欣赏它。 ——安·兰德《源泉》 每一种声音都是独特的,即使同一...
羞耻,哀伤,悲苦,如今都显出了它们神秘的使命:它们使泥土分解,给它肥料;痛苦这把犁刀一方面割破了你的心,一方面掘出了生命的新的水源。田野又开满了...
杀人犯似的榉树扑在美丽的松树身上,凭着像古希腊柱头那样苗条的腰肢,把它们窒息。同时它们也扑在橡树身上,把它们拗得折臂断腿。 巨人式的百臂的榉树,...
那些离开乡土而自以为独立不羁的人,一朝回到本乡,照旧会屈服于传统、习惯,和本城的风气。 ——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 其实一个地域,一个群...
人生往往有些决定终身的时间,好似电灯在大都市的夜里突然亮起来一样,永恒的火焰在昏黑的灵魂中燃着了。只要一颗灵魂中跳出一点火星,就能把灵火带给那个...
每一代的人都得有一种美妙的理想让他们疯魔。即使青年中最自私的一批也有一股洋溢着生命力,充沛的元气,不愿意毫无生气;他们想法要把它在一件行动上面,...
一个人要独立,就非孤独不可;但有几个人熬得住孤独?便是在那些最有眼光的人里头,能有胆量排斥偏见,丢开同辈人没法摆脱的某些假定的,又有几个?要那么...
你离得越远,山显得越高。山的高度固然是看清楚了,可是你它离得更远了。 ——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 在你眼中伟大的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你...
倘使艺术没有一桩职业维持它的平衡,没有一种紧张的实际生活做它的倚傍,没有日常任务给它刺激,不需要挣取它的面包,那么艺术就会丧失它最精锐的力量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