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个人的思考:
“凡有规则,必能解析。”当尝试对老酒的苦难进行分析时,我却找不到一点头绪。
老酒的苦难,就是规则。
从小被作为灾星,高考失利,再到后来生父去世,自己患病,被欺侮,被怀疑,被遗忘——虽然“我”还没有忘记他,但他的社交账号杳无音讯,我也“甚至想忘了老酒”。“比死亡更可怕的是遗忘。”老酒被苦难淹没,由此被人遗忘。
真的,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老酒是妄图忘记苦难的,通过酒,通过性,甚至通过爱。只是,苦难哪里是那么容易被遗忘的呢?酒精与性欲是止痛片,爱情与亲情或许药效更好,可惜药罐空了。
死亡对老酒来说是唯一解脱的途径。对于这样一个艺术性的角色,其甚至就是人间的苦难本身——老酒的苦难就是规则,老酒就是苦难。
对于“我”,一个旁观者的角色,相比老酒这个苦难集合体,无疑是更加幸运的,更贴近更多人的生活——事业、情感,有起有落,跌跌宕宕。“我”在极度悲痛的时候,也试图找“拉皮条的”,以肉体的欲望获得短暂的解脱。“我”最后也没能忘了老酒,就像“我”最后也没能忘记那些失败与背叛、怀疑与离别。
规则的底层逻辑向来是不能被打破的。我们只能在规则的阴影下苟且偷生。玩弄规则的向来都是天才,而不是我和老酒这样的普通人。
“我”参与了老酒的下葬,意味着“我”埋起了自己的不如意。埋起不代表忘却,刻意的遗忘最为困难,我只能带着记忆活下去。哪怕生活杀死了千千万万个乔婉,但是这样的姑娘,一条大街上有几百个。
苦难是杀不死的,希望亦然。我们背着绝望的病,在世界上挖掘名为希望的药。
短篇丨老酒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如果,我是说如果,要是我死了,你还会记住我多久?” 我用肩撑着老酒的手臂,他的身体也只剩下大脑还是糊涂地活跃着,身体软绵绵的,沓拉在地上,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