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想起,小时候的泥泞漫道,光着脚,踩着黑黄色的泥,发出噗噗的声音。上学念书,也没想考什么大学,只想把上学这苦差事办完了,无学可上时,就回家种地。找一些未垦的荒地,骑着自行...
我时常想起,小时候的泥泞漫道,光着脚,踩着黑黄色的泥,发出噗噗的声音。上学念书,也没想考什么大学,只想把上学这苦差事办完了,无学可上时,就回家种地。找一些未垦的荒地,骑着自行...
我不常读杜牧,好像大家都不常读杜牧。 估计也跟那句“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有关。严肃的人未免感觉轻浮,轻浮的人又感觉没那么轻浮。两边都讨不到什么好处。 每个人都说这...
昨夜梦中惊醒,雷声萌动,声声入耳,也入心。忽然记起很久以前填过的几句《声声慢》:淅淅沥沥,漪漪涟涟,滴滴点点滴滴。后面的句子已经完全忘记了,大约只记得是某个阴雨连绵的下午坐在...
在抖音上看了一个剪辑的纪录片,讲鄂伦春族的故事,叫《敖鲁古雅》。 在火车上一个叫维佳的醉鬼迷迷糊糊的念叨着莫迪利亚尼的人体,然后用手指打醉拳一样的描画着“变形,那...
凄风冷雨中,想来一阵雪却成了奢望,谁见过一个北方城市,在严寒的时候还是在下雨,一粒雪花也看不到,无奈是常态,却不是好几年来的习惯,希望把我们城市从北方城市中除名吧,给北方一些...
已经四年没有看到南京市民李先生了。 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会不会好了。 多年前。大概是十几年前了。开始喜欢民谣,最初只是喜欢朋友面前装逼的感觉。说一些他们不知道名字的歌手,看...
如果一定要给这个乐队下一个定义,那我一定要说 它大概是世界上最目田的乐队 假如你听过丢火车乐队哪怕一首歌,你也会被目田的气氛笼罩,然后写一份一万字的辞职报告,历数领导的错误和...
2019年夏,已经47岁的老王找到了新工作,在他们市高速公路收费站旁边的交警队看大门。 这是一份愉快又惬意的工作,在传达室里按按电门抬抬杆,记住了领导们的车牌号,领导开车来的...
告五人真是个复杂的乐队。 让我想起了刀哥那句“别人研究车,而我研究你”。 假如你有一天觉得还挺无聊的,双手垂下站在拥挤的客厅里,不知道该往哪走,想去躺着又想坐着又想出门疯浪,...